休利特伯爵很烦躁,非常烦躁,他已经听到不下十条来自他高贵美艳的妻子的流言蜚语了。
这一个月里,光是从女仆与侍从的窃窃私语中,他就听过自己妻子和那名格伦堡使者数个版本的绯闻了。
有人见到他妻子,满脸春情仪态慵懒地身着一件轻薄半透明的蕾丝纱裙从斯兰达尔房间走出。
也有仆人报告说,他艳情火辣的妻子,最近经常进购许多清凉性感的吊带短裙,美艳诱人的各式丝袜,和各式销魂迷人的蕾丝镂空内衣。
更让他火冒三丈的是,他有几次去自己妻子的书房时,在他妻子的书房中,总能听到一些轻微旖旎的水渍声和窸窣声。
但等他突然闯进去时,书房依旧典雅端庄,自己妻子的衣着打扮虽然清凉性感,却很是整齐,除了面色有些潮红,呼吸略显急促外,都没什么异样。
如果只是这样,他还不至于生气,真正让他愤怒的是,每次他去书房,斯兰达尔都会和他美艳的妻子共处一室,而且眼神永远深邃淡漠,对他这名尊贵的伯爵没有一丝敬意。
对于他的突然闯入,他的妻子表现得非常冷漠,在询问了来意后,就让女仆把他送回了房间。
他追问过为什么斯兰达尔在这,但他的妻子路易莎夫人反而帮着斯兰达尔解释说,对方是在和她商谈斯堪威亚战败的条约和各种利益切割。
而在他离开书房后,身后的书房,紧接着又会响起旖旎的水渍声和压抑的娇软喘息,紧随其后在一声没能彻底压抑住的春啼后,房间中的酥媚喘息逐渐带上了一丝丝暧昧的啪啪声。
甚至有几次,他在闯进书房后,看到了身着轻薄透明的蕾丝镂空吊带纱裙的妻子慌忙坐上椅子。
椅子和书桌,不知为何沾上了一滩晶莹的水洼,妻子丰润娇艳的红唇旁,也沾上了几滴雪白的牛乳和几根扭曲的卷发。
那纤细的吊带,也滑落在一旁,光滑圆润的香肩展露在外,小半个浑圆饱满的雪嫩豪乳和那娇嫩粉润的樱桃,若隐若现。
当他问起这些,他妻子就会非常冷漠地说是女仆打扫时留下的水渍,嘴边的牛乳是刚刚在喝牛奶,卷曲的毛发是一条大狼狗刚刚在她脸上蹭了蹭。
这种种因素结合这些日子的流言蜚语,休利特伯爵哪怕是傻子都知道自己美艳的妻子和斯兰达尔之间发生了什么。
但他再怎么愤怒,都无济于事,斯堪威亚的权力已经被路易莎夫人全权掌控,此时的斯堪威亚甚至还是战败国,经济与军事遭受重创。
就算他暴怒而起越过路易莎夫人强行掌控军权对格伦堡起兵,都不可能是此时士气与军备强盛的格伦堡的对手。
如果是以前的他,就算被戴绿帽子,也不会觉得多愤怒和憋屈。
毕竟在他看来,女人就是衣服,他本来就嫌弃路易莎夫人不能给他带来放浪妖媚的驰骋快感,双方结婚也只是利益关系,对于路易莎夫人出轨找一个乃至多个情夫他都不会觉得愤怒。
反正他也有找情妇,何况路易莎夫人找情夫,他也能以此为把柄来掌控斯堪威亚中权势的主动权。
然而现在的他,不但失去了伯爵的权力和地位,还失去了双腿沦为了没用的残废。
再加上路易莎夫人最近开始变得越发风情迷人,柔媚性感,浑身散发着美少妇妩媚诱人的成熟风情,衣着打扮也愈发艳情火辣,渐渐变成了很是极品的尤物。
而这个本应属于他的极品尤物,此刻对他的态度越发冷漠,却对别的男人尽情展现着少妇的春情和艳情的风韵。
这种反差和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占有的憋屈感,让他几乎发疯,变得愈发狂躁,每日的的心态也越来越苦闷。
还不止如此,在这段时间里,他发现身边的女仆,和那些从威尔斯科逃到卡尔卡维亚定居的贵妇,也逐渐变得越来越风情万种了起来。
清纯靓丽的女仆,身姿变得更加妩媚曼妙,眉眼间散发着迷人的春情和勾人的风韵,本就清凉性感的女仆装,渐渐变得更加热辣性感。
那超短的女仆短裙几乎盖不住她们圆润挺翘的雪臀,一抹魅惑诱人的轻薄蕾丝,就是她们弯腰时唯一勉强遮掩住春光的布料。
纤细雪白的柳腰,光滑粉嫩的香肩也尽皆展露,浑圆饱满的玉球,也只剩下了一抹轻薄的蕾丝抹胸遮掩,大半个浑圆软嫩的玉球,尽皆展露在外。
那些高贵端丽的贵妇,丰腴曼妙的身姿变得越发香熟丰满,脸上的风情春韵也越发柔媚诱人,柔媚勾人的春眸散发着撩人的春韵。
她们的衣着,也和女仆一样,渐渐的从端庄典雅的华贵连衣长裙,慢慢换成了清凉性感的各式吊带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