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分脉对主脉动手开始,他与李君言的关系,就已经是不能再差了。
李君言微微点头。
相比而言,这个司马源的段位,远在司马越之上。
但也到此为止了。
“我姓甚名谁,倒是不必你多问,只需知道一点,司马佳佳是我的人。”
“哦?”
司马源眯起双眼,些许若有似无的冷意渐然弥漫而出。
他自问已然对李君言足够尊重了。
但这小子,似乎全然不曾将他放在眼中,一副高高在上的做派,着实令人有些厌恶。
说的难听点,便是给脸不要脸。
索性冷笑一声,扭头看向司马越。
“二爷,可是真的?”
“他与佳佳何时成的亲摆的席?怎么不曾叫我一声?”
“这。。。。。。”
司马越没想到,自己一直在边上没说话,也会被牵扯进来,一时间脸色如猪肝般难看。
不知如何回答。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李君言不等司马越开口,强行将其打断,也算是为其解了围。
冷眼看着司马源。
话音中不带丝毫留情。
“我的婚宴,大抵不是你有资格去的,若是真的想吃这口宴席,不如过几日吃个白的好了。”
“哦抱歉,我倒是忘了,若是吃白的,你还得在院中守灵棚下,大概也吃不了东西。”
“阁下好大的口气!”
司马源始终坚持的淡然,此时在这番话之下,骤然被撕扯一空,猛然大怒,拍案而起,呵斥道。
白的?守灵棚?
这不是咒他死吗?
一个二世祖罢了,自己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