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我认栽,要打要杀,你给个痛快行不行?”拓跋雄放下了身段,哀求着说。
“拓跋大王,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你和我家风儿,可是盟友呀!”东方晴夸张地说。
“······”拓跋雄无语。
口腹蜜剑说的就是东方晴这种人。
真舍不得他死的话,为什么还要给他下毒?
“拓跋大王,我这人呐~!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护短。拓跋大王抓了我家风儿,讹诈了我万两黄金,你说······我就此离开,岂不是辜负了我儿的一片信任?”东方晴斜了拓跋雄一眼,似笑非笑。
“大不了,本王把那些银票还一半给你就是。”拓跋雄狠了狠心,只好妥协。
钱没了,还能重新去抢。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呵呵呵······一半?拓跋大王的胃口未免太大了吧?”东方晴冷笑了一声,说。
“行了行了,都还给你成了吧?你把解药留下,赶紧走。”拓跋雄只要听到东方晴的冷笑声,就觉得头都大了。
前几天,东方晴就是这样笑着告诉拓跋雄,她在牲畜的饲料中加了点东西。
拓跋雄叫人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从第二天开始,营中的马匹和牲畜,却接二连三地病倒了。
从昨天开始,陆续有近三百头牲畜死亡。
拓跋雄这会儿还真是够烦的。
再这么下去,他的中军营将士们,全都要喝西北风了。
“其实······我是在帮拓跋大王的忙呢!要不然,你以为我愿意花这么珍贵的药给你的牲畜们用?”东方晴斜了拓跋雄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意。
这些北魏人,脑子还真是蠢。
如果换成天景帝的话。
她刚开始下手,天景帝绝对能预料到接下来的动作。
要不然,东方晴也不会在天景帝的后宫里,当一个“普普通通”连半点本事都不敢显露的妃子了。
“你不是想毒杀我全营的牛羊马匹为你的宝贝儿子出气?这样也太浪费了,被毒死的牛羊马匹都不能吃。”拓跋雄拧起了眉头。
“不,我是想帮你夺取天门关。”东方晴无奈,只好把自己的打算给说了出来。
“夺取天门关?此话何意?”拓跋雄的神情凝重了起来。
“这两天,你是不是把扔到嘉澜江边去了?”东方晴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
“那肯定,死的牲畜太多了,挖坑埋也要力气不是?”拓跋雄有些莫名其妙。
“不知拓跋大王可知嘉澜江的水,流往何处?”东方晴问道。
嘉澜江起源于北魏最北的一座雪山,一路蜿蜒而下,经天门关至轩辕王朝境内。
到平江府后,汇聚了另外两条支流后,才被称为平江。
“自然是轩辕王朝境内。”拓跋雄说到这里,明白了东方晴的意思。
“你你你······你想让江水把毒死牲畜的毒素带到轩辕王朝境内去?”拓跋雄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嘉澜江水有毒的话,住在嘉澜江边的轩辕王朝子民们,岂不是都会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