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冉,帮我叫一下护士,我。。。。。。”
忽然电话那头传来啼哭声,谢倾恒在说,
“鸿哥!我知道你不肯原谅我!对不起,我再也无颜活着了!”
叶冉愤恨地瞪了我一眼,
“倾恒有抑郁症!要是因为你,他抑郁症又复发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对上电话那头又放柔了语气,心疼着急地往外走,
“倾恒你冷静一点,我现在过来,你千万别冲动。”
我绝望地看着她坚决离去的背影,爬起来去按护士的铃,一个重心不稳滚到了地下。
再也强撑不住昏了过去。
直至出院那天,叶冉也没有来过医院。
再次见到她的身影还是在谢倾恒发的朋友圈里,定位在马尔代夫。
配的照片是酒店床上叶冉窝在他的脖颈处。
[谁家老板这么好,带我散心还全程报销。]
还有几条其他的朋友圈,无非就是叶冉给他买了名牌西装,带他去了千金难定的餐厅。
翻阅着谢倾恒的朋友圈,我不禁冷笑。
没有任何共同好友的点赞,专程为我发的而已。
若是以往,我一定会打电话过去质问叶冉,歇斯底里地跟她大吵一架。
可现在我提不起吵架质问的怒火,连争吵都觉得乏味疲惫。
我默不作声关上了手机,办完出院去律师事务所拟写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2。
回到家时,叶冉正坐在客厅里笑眯眯地回复着别人的信息,见到我回来有一瞬间的诧异,
“你怎么回来了?”
我瞥到她心虚地将手机藏到身后,想都不用想,她刚才是在回复谢倾恒的信息。
“我今天出院。”我淡声说,看也没看她。
叶冉这才回忆起来,眼神飘忽,含糊其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