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着姜知意的脾性,有些顾虑,“知意和我在一起,图的就是我对她好,我这么晾着她,她会不会真的和我分手?”
“不可能的。”
许幼宁斩钉截铁,“你觉得她爱你吗,爱的话,就不会舍得和你分手。”
那自然是爱的。
傅淮南想到这个,安下心来。
先晾晾看。
如果不行,再哄也不迟。
反正姜知意一向好哄。
我没想到,飞机落地京市时,来接我的不是旁人。
而是瞿司行。
那个,我将会和他共度一生的人。
金融圈赫赫有名的人物,上过不少访谈。
外貌又出众,想不记住他这张脸都很难。
他穿着黑色羊绒大衣站在车旁,身长玉立,气质温和中又透着不易察觉的锐利。
上位者气息很浓。
我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阔步过来,从我手中接过行李箱,嗓音清沉,“行李这么少?”
“嗯,对。”
寒风拂过,我冷得吸了吸鼻子,下意识解释,“很多没必要的东西,就懒得带回来。”
人也好,东西也好。
都需要及时的断舍离。
瞿司行微微点头,把行李交给司机,替我拉开后排车门,“走吧,先送你回家。”
“好,多谢。”
我弯腰上车。
暖气四溢,逐渐驱散了周身的寒意。
余光瞥到身侧的男人,心里,忽然没由来的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