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辰摇头,周彤很淡然地说道:“那我们就各过各的人生,我不会忘了你,也希望你不要忘了我,更不要忘了他。”说完指了指孩子,孩子正好这个时候醒来,看到妈妈,立刻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孩子叫杨港生,贺叔实际上也姓杨。”周彤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孩子,眼神之中再无杨辰。杨辰也没有半点争风吃醋的想法,跟她并肩站到一起,看着孩子,心里闪过无数甜蜜。就像狡兔三窟一样,在不知道对手来头之前,有一个备份挺好的。“记得,不管遇到什么事,不管是你还是孩子,只要打个电话,我一定过来,我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杨辰了。”杨辰小声却十分坚定地保证着。周彤眼角微红,似哭似笑地说道:“我知道,我从来没有看错过人,可惜的是阴差阳错,记得,不管到什么时候,这里有你一个港湾。”杨辰长叹一声,无力地挥了挥拳,转身离去,数次想要把头扭过去,却不想被人看到自己满脸流泪的狼狈很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当你努力向上爬想撑开约束时,你的力量越大,束缚的力量也相应变大,永远不可能实现真正的自由。洒脱与其说是一种态度,不如说是一种无奈。杨辰无法对她将一切托盘而出,自然也怪不得对方有自己的想法。佛说:“人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炽盛、求不得”,最让人无奈的就是求不得,因为求不得才是常态。回去以后,杨辰一个人躲进了房间,借酒浇愁,两瓶纯麦威士忌灌进去,代价就是杨辰半夜醒来时,头疼欲裂。好处就是悲伤确实减轻了很多。如果不是有着最大的秘密,有着无从捉摸的对手,杨辰一定会留下来。第二天,虽然全身有气无力,但杨辰还是挣扎着来到了贵宾室,从今天开始,该反手做多了,虽然机会不是太多,甚至还有亏损的可能,但杨辰总不能一点错误不犯。只要没有把握,杨辰就调低杠杆,这样就算是亏损,也不会太多。如果让张红霞、张宏文、段双林他们知道杨辰就为了掩饰自己的先知,就随手亏上几百万,肯定能急疯。除此之外,杨辰又交待了舒自军帮他查找国外关于废渣处理的文献,这东西的处理难度在高精细度的磨机上,国内没有同类的产品,但是国外有呀,在国内买不到,在这里却是轻而易举。除此之外,杨辰又让周丙文帮着注册了很多商标,象马可什么罗、蒙什么娜莎、陆什么虎、百什么度、,反正后世杨辰常见的,听起来高大上又朗朗上口的,现在还没有注册的,一口气注册了六七十个。有的是为堵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周丙文有些不理解,注册这个干什么,却不知道杨辰自有恶趣味,又不花什么钱,万一以后有用了呢,或者跟人家交换也行。到了快过年的时候,即使是香江,空气中也荡漾着寒意,杨辰亲自购买了很多礼物,然后包装好,托人全部送了回去,人可以不到,礼必须到。特别是自己的债主,自己这么长时间不回去,指不定有人怀疑自己跑路了呢,送个礼物过去也能安安他们的心。到了快过年的时候,杨辰再次看到了攻击的信号,立刻将手中的单全部放掉,全力做空,本金加上次的盈利,再加上高杠杆,杨辰取得了两倍于上次的收益,总资金已经超过了三个亿。这还不算周丙文那边,那边也有两个亿了。然后反手做多,跟着港府一起收复失地,又小赚一个亿。看杨辰赚钱都赢麻了,舒自军再次心动,偷偷攒了点钱,跟着杨辰一起下单一起卖出,总算是赶上喝了口热汤。周丙文那边也不例外,也偷偷地跟着建了老鼠仓,甚至用的都是同一个操盘手。杨辰对此丝毫不知,却也不感到意外,这种赚钱节奏,谁能拒绝。从汉斯国订购的超精细磨机到了,虽然只是两个小的,但也花了杨辰好几百万美元。而这仅仅是杨辰用来试验的机器。舒自军和周丙文都不知道杨辰要干什么,放着好好的赚钱机会不做,折磨这些不赚钱的玩意干啥。杨辰却不管他们,自顾自地考察着,很多重生人士:()从包工头到一方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