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这种时候都反应很快,得寸进尺地要求:“那明天早上不晨跑可以吗?”
余渊铁面无私不心软一分:“不可以,你赶紧睡。”
今晚自己的失态足以说明,疏于锻炼就会失去对身体的精准控制,他决定今后陪着儿子一起晨跑,加倍的那种。
小白唉声叹气地带着遗憾入睡,当然是在爸爸怀里。所幸主卧的床足够大,没有在公寓时那么挤,苏阳睡在中间,大概是之前刺激过度,这会儿很困了也没睡意。
余渊本来就不敢睡,察觉到身边人很轻地动了下,连忙撑起身,掌心抚上额头,“不舒服?”
苏阳拍开他的手,“没发烧。”
既然知道人没睡,余渊便放心地将苏阳揽进怀里,从后面抱着他,亲他的颈侧,很轻很温柔,带着爱意无关欲望的亲吻。
苏阳心里还是十分受用的,但毕竟还生着气,象征性躲了两下,嘴上当然更能不承认,“喂,你有完没完。”
余渊从他颈窝里抬起头,不满地说:“这是你今天第三次叫我喂,该改改称呼了。”
“改成什么?”苏阳逮着机会埋汰人,“混蛋?禽兽?畜生?自己选吧,喜欢哪个。”
昏暗中余渊无声地笑了下,躺回枕头上,好好抱着人,“就当你夸我。”
苏阳向背后偏了下脸,“你真的……”他想说真的跟刚认识时很不一样,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形容。
“真的什么?真的很厉害吗?”
“真的很不要脸。”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余渊轻笑了声,“知道今晚代表了什么吗?”
苏阳被他没头没尾的话听懵了,转过身问:“代表什么?”
“代表以后你应该叫我老公。”
“就你今晚的表现?想得美。”苏阳无情地转回去,“睡了。”
余渊亲了亲他敏感的耳垂,最后说:“有任何困难的时候,记得叫老公。”
第二天,余渊到底没有天一亮就把儿子拽起来晨跑,而是自己在阳光房练了一小时器械后,才上来叫他起床。
小白昨晚第一次体验晚睡,困得不行,起床比平时艰难得多,揉了半天眼睛,迷蒙着双眼,有气无力地使出新学的杀手锏:“老公,我不想晨跑。”
余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