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一不小心就沉溺其中。
虽然小书生的怀抱很舒服,但熙宁公主挣扎起来,生气地道:“不论如何,你不能对表哥这么无礼,快对表哥道歉!”
“你生气就是心虚,不肯答应我,就是心里还有他。”沈知节胡搅蛮缠,扯着公主道:“跟我走,以后不许再见他!”
“喂,沈知节!”熙宁公主半推半就,被沈知节拽走。
如云的香客们看看他们两个,又看看浑身散发着郁闷气息的谢韫之,哎嘿,表示看热闹看了个满足。
不愧是天子脚下,天天都有新鲜事。
“谢将军真是冤枉!分明什么都没做就被扣上了一顶大帽子。”看客有些气愤地道。
“这状元郎也太忘恩负义了,至于吗?人家还是表兄妹呢,凭什么不让见面?”越来越多人议论道。
许清宜作为最后一名收官的演员,施施然地出现了,看着谢韫之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谢韫之看看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又看看自已的妻子,那眼神就好像在说:
好了,这盛世如你所愿。
骂声如潮
白马寺发生的事情,不久后便传遍了京城。
通过人们的口口相传,添油加醋,流言蜚语已经变成了更加激烈的版本。
许清宜当然喜闻乐见,群众的力量果然是强大的。
就是不知道皇帝是什么反应。
宫中,消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皇帝未置一词,就像听了一件平常的事件。
接着继续听探子说其他的。
“太子,这些天如何?”说到最后,皇帝主动询问。
探子一顿,回道:“太子殿下这些天足不出户,郁郁寡欢。”
皇帝闻言没说什么,但明显看得出来,神情有些怅然。
是啊,怎能不惆怅。
到底是自已亲手教养长大的太子,在心里占据了不小的位置。
说到底,太子只是对不起勇国公府和温家,并未对不起他这个父皇,而他迫于压力废了太子,内心终究存了三分怒气。
毕竟身为帝王,谁能乐意被人掣肘。
“嗯,你下去吧。”皇帝回过神来,挥退探子,随后对大太监刘得柱道:“走,去后宫看看老七。”
“是,陛下。”刘得柱应声道,心中暗想,陛下最近似乎很亲近七皇子啊。
七皇子赵翊是淑妃所出,今年十七岁,出落得文武双全,算是一群未成年皇子中最出挑的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