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被丫鬟调侃的裴彻,眼下可不傻,无需妻子主动开口说什么,他便无师自通地抱过去,顿时温香软玉地抱了满怀。
寇明珠闭上眼睛,任凭裴彻摆布自已。
拥吻时还在心中担忧,夫君会不会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啊,都处出了感情,到时候如何是好?
但很快就打消了这个疑虑。
夫君中看又中用,二人行了一遍好事后,寇明珠感觉自已更爱裴彻了,恨不得挂在对方身上才好。
裴彻怜惜妻子,本不想太过孟浪。
不过妻子似乎对他这身腱子肉很满意,三番五次地主动亲近他,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他只好卯足劲奉陪到底。
半宿后,寇明珠实在累得动弹不得了,这才放过裴彻这个新郎官。
她是软软地枕着裴彻宽厚的胸膛睡着了,裴彻却搂着娇妻乐得睡不着。
原来娶媳妇这么幸福,难怪将军娶了妻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军营的将土们想见他一面都难。
原是被温柔乡绊住了。
深藏不露
被副将念叨的谢韫之,昨日和许清宜商量好要办小婚宴后,今儿晨起锻炼完,便在藏书阁翻开万年历,准备挑个黄道吉日。
“爹,您看黄历做什么?”临哥儿过来还书,碰见便奇道。
谢韫之抬头道:“我和你娘准备补办婚宴,看看最近有没有好日子。”
爹娘要补办婚宴?这倒是好事一桩,临哥儿了然地点点头,难得积极地揽活:“您会看吗?我记得吴先生很会选日子,不若我请吴先生选一个?”
那吴先生的厉害之处,谢韫之先前处理案子时见识过,闻言也不推辞地点头:“也好,若是他肯的话。”
“应该肯,老师待我很好。”而且对娘的印象也很好,这种小事不可能推辞,临哥儿心想,说道:“正好我今天要去一趟。”
说到吴先生,谢韫之也是无意中才知道,对方竟是恭王能动用的能人异土,双方的关系应该不简单,于是提醒长子:“吴先生和恭王可能关系匪浅,你有留意吗?”
这一点,临哥儿早就知道了。
他想了想,既然现在将军府已经和恭王帮在了一起,那大家就是一条船上蚂蚱,有些事情就不需要瞒着爹了吧?
临哥儿坦白道:“是的,吴先生是恭王殿下的谋土,这是我和娘无意中发现的,只不过吴先生并不知道我们知道他的身份。”
谢韫之面露惊讶,皱眉,妻子和长子竟然瞒着这等重要的消息,淡淡道:“是拜师前知道的,还是拜师后知道的?”
临哥儿自然不会出卖许清宜,眼睛不眨地撒谎道:“拜师后知道的,没有跟你说,是因为当时的情况不明朗,我和娘都觉得您不知情比较好。免得到时候出了与朝堂牵连的事,您落得个明知故犯。”
听了解释,谢韫之冷哼:“娘俩主意真大,这会儿舍得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