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都知道刘贵会死啊。”他抱着胳膊讪讪地说。
“没事,你三弟也不知道。”许清宜不安慰还好,禛哥儿听了她的安慰,怀疑人生,娘真的是真心安慰自已,而不是落井下石吗?
珩哥儿听见自已的名字,无辜地望着娘。
爹的怀抱很稳,视野也很高,但其实不如娘抱着舒服,不过珩哥儿心疼娘的手臂,便将就着让爹继续抱。
一家人出门晃了一圈。
谢韫之康复的消息就这样彻底传遍了大街小巷。
今天有幸亲眼看见他的百姓们,都兴奋地奔走相告,分享喜讯。
许清宜担心舆论风向不佳,回了侯府便派人出去打听,结果却是出乎她的意料,竟然没有多少人议论刘贵的案子。
大家都议论谢韫之去了。
论算无遗策,还得是娃他爹啊。
估摸着早就知道自已会吸引走所有火力。
爱慕者们感慨心上人病了一遭,如今清瘦的病容也很好看,叫人心碎且怜惜!
乔迁新居
许清宜听完群众百姓们夸赞谢韫之,脸上也浮现了笑意,多少有些与有荣焉的感慨。
随后又问:“可有人议论我?”
刚才还眉飞色舞的报信人,瞬间安静下来,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比较少,零星听见几句,都是在羡慕您有福气。”
主子吩咐了,有些消息不必跟主母说,免得扰乱主母的心情。
“哦?”许清宜笑了笑,知道肯定不止这样吧,但也没再多问:“行,你下去忙吧。”
谢韫之躺着的时候,那群爱慕者们的嘴巴都那么毒,更何况谢韫之已醒。
恐怕一大堆人又要破防了。
许清宜惊讶的是,谢韫之百忙之中还要抽空过滤一遍信息,这才容许下人给她汇报。
既然舆论没事,接下来许清宜也要去忙了。
临哥儿生母的墓地倒是不难找,她早已叫风水先生看好,花了点银子就买下来了。
当下的日子就不错,可以立刻动工。
许清宜其实可以不去了,交给管事和临哥儿带领就行。
可她心底觉得,这时候还是陪着临哥儿好些。
古人觉得十二岁的男丁就可以独当一面了,但许清宜的观念里,这不还是个孩子。
一通弄完,已经是大下午了。
临哥儿还是在新坟前跪下磕了三个头:“您安息吧,来世投个好胎,不用惦记我,我很好,也有了新的娘。”
许清宜听前半句还挺触动的,难得临哥儿表现出感性的一面,结果越听越不对头。
总感觉临哥儿的真实意思是:“尘归尘土归土,死了就别留恋人间了,赶紧投胎去吧,咱不作妖噢。”
还真被她猜对了,临哥儿就是这么想的。
许清宜:“这个地方风水不错,我一个外行人都感觉得出来呢,就是路崎岖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