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没句实话的贱蹄子,害她没脸。
大着肚子还不肯安分,活该滑胎!
“侯爷息怒,妾身也是听了杜姨娘的一面之词,所以才想着问个清楚,也没说一定就是清宜的责任。”侯夫人勉强为自已辩驳道。
“够了,你除了搅风搅雨还会干点什么好事?”侯爷见她不知悔改,咆哮道:“我当年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
侯夫人难堪至极,手在发抖。
比不过前夫人,这是她此生最大的痛点!
偏生丈夫还时常挂在嘴边,半点都不给她脸面。
听到这里,谢韫之拍了拍许清宜的手背,毫不避讳地吩咐道:“分府以后,进账上交一成就够了。”
就当是给长辈们的赡养费。
风云再起
一成?
侯夫人乍听之下,皱着眉头心想:这么少,那怎么成?
谢韫之怕不是在借题发挥,趁机削减养家的用度。
作为侯府的嫡长子,他怎么能只给一成?
随后,侯夫人才留意到‘分府’二字,便瞬间整个人陷入了错愕与茫然中。
“什么分府?”她暂且将家用的问题搁置到一边,问道。
“韫之,别冲动,这事我还没考虑好。”侯爷闻言,也顾不上冲妻子发火,连忙先堵住谢韫之的话头。
这小子也真不给他脸,就这么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说出来。
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现在都这样了。”谢韫之皱眉道:“我在侯府打个山楂都要看人脸色,还有什么可考虑的?”
侯爷一噎,又开始吹胡子瞪眼,怒视着秦氏,都是这个不中用的续弦妻子拖了自已的后腿!
“都怪你,搅得我们父子离心,这下你就满意了?”
而侯夫人瞧着还是懵的状态,满脸茫然,她是希望侯爷和谢韫之父子离心,但分府是什么意思?
难道谢韫之要将谢淮安分出去?
他敢!
这时,谢韫之又说:“如果今天的确是清宜打的山楂,爹是不是打算让二弟宣扬得天下皆知?最好叫清宜名声扫地?”
“韫之……”面对长子的质问,侯爷的老脸都挂不住了,臊得慌。
这让他哪有底气劝长子不分家?
更没有底气反驳长子交一成家用的决定。
可是这样一来,又跟没了个儿子有什么区别?
已经两鬓斑白的侯爷,眉头紧皱,看起来烦躁不已。
而侯夫人在旁边干着急,什么分府,他们父子俩倒是快点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