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纷纷看过来。
程灼抬手夺过那杯酒,宠溺地刮了刮沈瓷的鼻头,笑着说,『你跟她喝什么,交杯酒喝不喝?』
掌声如雷,还有口哨声。
沈瓷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两人手挽手喝了那杯酒。
心已经麻木,只剩下恶心。
这时,包厢门突然被推开,温喻逆光朝我走来,众人纷纷疑惑他是谁。
他摸摸我的脑袋,用臂弯的米白色围巾将我一圈圈围住,『桉桉,回家啦。』
程灼一张脸黑沉的可怕,『他是谁?』
胜负欲被激起,我开口道,『我男朋友!』
温喻挑了挑眉没理他,捏了捏我的脸颊被气笑,『又不听医嘱?想喝酒等你病好我陪你喝。』
我被温喻这一系列举动震惊的说不出话。
程灼的神色一点一点裂开,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你生病了?』
想起洗漱台上的血,心里隐隐有不好的猜想。
他眼底似乎有些慌乱,『严重吗?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想告诉你的,可你很忙,忙着照顾流产的白月光,不过不严重,别瞎操心。』
我笑了笑,朝着陈默点头,『我先走了。』
程灼拽住我的手腕,眼神彻底慌乱,语无伦次道,『你……怎么瘦……怎么瘦这么多?』
『放手!』
我冷冷和他僵持着,温喻平静的开口,『你这么用力,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很有可能会直接造成骨裂。』
程灼先是不信,却慢慢松开了手。
我的手腕上浮现出一圈圈红痕,细的仿佛一折就会断。
『怎么会这样?』他看着自己的手,喃喃自语。
温喻还想开口,被我捂着嘴拽出了包厢。
这一次,程灼没有叫住我。
依然站在原地,像个做错事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