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晚饭,主食就是酒糟团子,配菜很丰富。
从食肆带回来的米皮,还有府城的特色吃食——酱肉,凉拌干菜。
吃着香甜的芝麻馅元宵,徐钰不由想念花生馅,“还有一种豆类做团子馅儿也好吃,可惜现在吃不到。”
“为何?”
“那种豆子现在应该在海······边哪个山旮旯吧。”
魏景行眉眼未动,“以后见不着面的吃食就不要说了,又吃不到,尽馋人!”
行叭,不说就不说。
见魏景行对他偶尔莫名其妙的言行习以为常,徐钰心底的警惕防线不断降低,看着对眉眼清俊之人,好奇道:“下晌干嘛去了,不能跟我说吗?”
“就出去转了转。”
嘁,徐钰才不信,不过他也没刨根问底,“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明日或者后日退房回家。”
“不回去了!”
“啊—”徐钰惊诧,“不回家?留在府城作甚?再说魏叔叔温叔叔我爹娘他们都惦记着我们呢!”
“我们不回家,直接去州城,明儿就出发。”魏景行神色清淡的好似在说明早吃馒头。
徐钰不解,“为什么要这早去州城啊?”
“我想去看看。”魏景行慢条斯理擦着嘴角,道:“回家用十天半个月,在家待不了多久又要出发往州城去,还不如直接去州城,院试结束再回家。”
徐钰不大乐意,主要担心家里人担忧,道:“可我想回家看看。”
“再说咱们的路引只到府城,而且我们要去州城也得先给家里送信吧!”
魏景行早就准备好,“路引办好了,信今晚写明儿就送出去。”
“你去办路引啦,可我现在不想去州城。”徐钰惊讶后依然坚持。
两人因着行程产生分歧,晚上的卧谈会都取消了。
徐钰以为还有回旋的余地,结果,大清早魏景行比他醒的还早,窗外灰蒙蒙,天色都未彻底亮就起床。
“啊,我不要去州城,我要回家。”他在床上撒泼打滚。
魏景行不理他,直接将打包好的行礼提出屋子,院里叮铃哐啷。
徐钰趴窗户上看时,见两位镖师正在往马车上装行李,大惊:“怎么都走啊?”
“小东家,魏公子说直接去州城,早饭都在外面吃呢。”王镖师挠头道。
虽然他是东家请的护卫,东家在时他听东家的,东家不在,小东家与魏公子之间,他听魏公子的。
倒不是他看碟下菜,而是小东家与魏公子之间,着实难评。
虽小东家是主子,可魏公子一个冷眼,小东家就像被猫叼了舌头,最后做主的还是魏公子,如此一来,他何必多此一举听小东家的瞎跑白干!
魏景行很是着急,不过两刻钟的功夫就收拾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