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问我来做什么?」
她制药卖药她做生意盘铺子,这些事情都没关係,可她手里钱財吃紧,一时凑不出钱来,竟都没想着问他一句。
他之前给她的一千两,她一分都没动过,眼下缺了钱也不跟他提一声,只找这个郎中「傅春白」来借钱。
她跟那人借钱,还请那人上街吃饭,可她先前在街上见到他,都不曾主动打过招呼
滕越紧扣着她的手拉她到胸前来,「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就同他好?」
邓如蕴被他握得手都疼了起来,只道,「将军在说什么?」
她什么时候同人家好了?
可滕越却忽的开了口。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所谓直隶来的郎中也不过就是个幌子,他可是凤翔白氏的六爷,寧丰大长公主的嫡子,是奉了皇上命令协助太医院,来陕西收录珍稀宝药的。我不晓得他隱姓埋名地,在这小药铺里坐诊是为何。」
更不晓得这位白六爷,缘何还要觊觎旁人的妻子。
他这话一出,孙巡检、秦掌柜等人全都听见了,不可思议地往白春甫身上看了过去,尤其秦掌柜脑袋都要炸开了。
但白春甫对於滕越把他的事都查了个干净,倒也不意外,只是看着邓如蕴被他攥住的手,他把她攥得那么厉害,她也从头到尾没有挣扎一下。
这会滕越把他的身份都抖搂了,她眨着眼睛转身看了他一眼,白春甫就站在那随便她打量。
他是不曾说出真实身份,可他全然没有故意欺诈她的意思。
邓如蕴愣了愣,她猜想过他可能是有钱人,可没想到他竟然就是杨尤綾、黄雨黛他们口中的白六爷。
可这会,她抬头看向滕越。
「但是将军,我只是跟这位、这位白六爷借钱而已。」
「可蕴娘缺钱,缘何不跟我开口?」
这一句他问到了要处,邓如蕴顿了一顿,他却又问。
「你不光跟他借钱,你还请他吃饭。」
是喜欢他吗?
这话没问出口,可邓如蕴还在上一个问题的无法回答上停顿。
她一时没说话,滕越却驀得心头一坠。
这时白春甫却开了口。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是梁师傅从孙巡检手里接手药铺的日子,这桩大事在前,不好耽误吧?」
滕越听见这位白六爷开口,便觉这人哪里安了什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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