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容一噎。随即瞪了一眼这个不识好人心的没良心,将粥放进她的手中。顾瓷自己来速度就快多了,一勺一勺的吃,没一会儿就吃完了一整碗。“吃药。”顾瓷接过他手中的药,然后一口将它们给全吃了。她连喝了两口水,咽下药,“好了。”陆屿容对她无奈极了。从兜里拿出来一块软糖,将包装袋拆开,送到她的唇边,问,“要不要吃块糖?”顾瓷也不客气,张嘴咬住软糖,倒是动作太大,不小心含住了他的手指。陆屿容微怔,低头看着自己微湿的手,若有所思。顾瓷并没有主意到自己的动作,随意的问他,“你从哪来的糖?”“找管家要的。”陆屿容将自己的手指拢起,看着她,“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我今天睡的太多了,现在一点都不困。”顾瓷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好太多了,她的目光在四周看了看,问道,“这是你的房子?”陆屿容应声,“很早之前买的。”“我想出去看看。”陆屿容不赞同,“你现在的发烧还没好,等你的病痊愈了,我再带你出去逛,现在乖乖的去休息。”“可是我不困啊。”顾瓷睁着眼睛,整个人都活跃了不少。陆屿容轻啧。将她抱起来,“既然不困,那就陪我处理公务。”“你要去哪?”“书房。”不困的顾瓷被陆屿容环在怀中,愣是硬生生的陪着他打了两个电话会议,又看了两个小时的文件,最后成功的把自己给整睡着了。她乖乖的倚着陆屿容的胸口,栗色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落在他的心口。陆屿容抱着她,又不自觉的摸摸她的额头,确定她完全退烧了。顾瓷在无冤无仇顾瓷听完陆屿容的话,不由得微微咋舌。他们在庄园的高尔夫球场上打了一会儿球,不远处就是绵延不绝的雪山,空气清新,让人心旷神怡。她感叹了一句,“这倒是一个很适合举办婚礼的地方。”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说完之后,就觉得旁边的人十分的沉默。她不由得扭头,却见陆屿容目光浓重如墨,看着她似乎有什么情绪在里面闪烁。“你想在这里举办婚礼?”这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想狡辩都狡辩不了。陆屿容走过去,将她抱怀里,声音有些迫不及待,“那以后我们结婚就在这里举办婚礼,好不好?”顾瓷:……她捏住陆屿容的肩膀,看着他眼底的欢喜和期待,顾瓷怎么都开不了拒绝的口。在他灼灼的目光中,点下了头。然后顾瓷就看到他先是微怔,随后唇角便不由自主的勾起,眼底慢慢被温柔占领,宛如星河的光芒,细碎的星点,漂亮极了。他抱紧了她,又笑出了声,爽朗又轻快。认识他这么久,在她的心中,陆屿容一直是冷静自持的,他这样笑的模样,实在是少之又少。她泄了一口气,也跟着他笑,指着那边的雪山:“那边的风景很好看,以后婚纱照一定得有一套以雪山为背景的。”“好。”“我想把我的钢琴拍进去,还有小提琴!”“好。”“我还想穿黑色的婚纱,看上去很酷。”“好。”他勾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重重一吻,她的唇被亲的泛红。他高兴极了,将她抱起来,看着她,带着笑意的低沉醇厚声音里夹杂着欢喜和对她的爱慕,“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顾瓷抱着他的脖子,心想,如果她想的他都能实现,那嫁给他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她也很爱他。自从顾瓷答应嫁给他之后,陆屿容便开始了早出晚归,他似乎在做着什么事情,但就是不告诉她。顾瓷这段时间也在备赛,心里面没有想太多。欧洲某处的小镇上。现在欧洲的气候正好,就连乡间小路上面,都开着漂亮的花,蝴蝶悠闲的飞着,阳光穿过尖顶设计的房屋,洒在人家琉璃装饰的玻璃上面。来往的游人懒洋洋的,连街上的流浪艺人演奏的曲目也是悠闲的《卡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