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簫则把自己手腕上的袖箭取了下来,帮邓如蕴带在了手腕上。
「嫂子別怕,就这样直接往前射就行」
邓如蕴虽然知道她会弄这些东西,但自己亲自上手还是头一回。且看着袖箭如此威力,她略有些紧张,照着滕簫的指示,拉拽试了一下。
「对,嫂子,就这样,手腕调整好方向,往前射出去就行」
然而这话没说完,邓如蕴手下一滑,就已经提前射了出去,她根本没来得及控制方向,那袖箭直直往门前射了去。
谁料就在此时,有人大步流星从外面回到柳明轩。
邓如蕴一眼看到了男人的袍摆,而她那袖箭,就朝着他胸前的方向射了过去。
「滕越小心!」
她不由地惊喊了过去,甚至忘了平日里的称谓。
男人刚一步迈至门前,就听到了破风的声音向他袭来,他反应极快地抬手挡去。
只是那急切的喊声突然出现,莫名拨乱了他一丝心神。
他右手挡过去的瞬间,微微一顿,却被那速度极快的袖箭,沿着食指割开了一条血口。
伤势不重,但血珠瞬间滴落了下来。
她三步並作两步就跑到了他身前来,惊讶地看着他手上滴滴答答地落着血珠。
「怎么会出那么多血?」
滕越第一次见她对自己这般態度,惊得他愣了一愣。
他还以为是她射出袖箭伤了他,连忙低头安慰她,「擦破了皮而已,蕴娘別怕。」
他说着,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握了她的手,示意她放松些。
但他这般牵过来,邓如蕴瞬间回了神。
他在柔声安慰她,丝毫没在意那伤,反而问了她一句。
「你方才」
她方才,是叫了他名字吗?
邓如蕴暗暗吸了一气,这才发现方才自己混乱了。
恰滕簫这时也赶了过来,见状嘖嘖了两声,所有所思地。
邓如蕴有一瞬还以为她也看出自己不妥的反应了来。
不想滕簫抱臂道了一句。
「嫂子方才那一箭射这么急,却只擦破了哥哥的油皮,可见我这袖箭还是不够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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