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完颜呈按在身下,他才惊觉不对,开始剧烈的挣-扎。
“义父,义父你……你要做什么!”
完颜呈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强硬道,“欢儿,寡人从不养无用之人。”
“你既做不好细作,也别浪费这副皮囊。”
“以后,就服侍寡人吧!”
长欢瞳孔放大,连连拒绝。
再怎么说,完颜呈都已经快五十了,他才不到二十啊!
他可以接受当沈嬴川的男人,却接受不了当完颜呈的男人。
“不,义父你糊涂了,欢儿不能服侍您!”
他挣-扎着想要推开完颜呈,但下一秒,一记狠辣的耳光便甩在了他的脸上。
完颜呈的语气不再柔和,而是,粗鲁的撕扯起他的衣衫来。
“别给寡人蹬鼻子上脸。”
“今晚服侍不好寡人,明天你就去死!”
这一整晚,长欢都浑浑噩噩的。
曾经为了当沈嬴川的人,他学过无数的技巧,但现在却什么都用不上了。
被完颜呈上,他只觉得恶心。
无比恶心。
早知如此,他还不如在回陈国的半路上就逃跑呢……
然而恶心的事情还不止如此。
当晚,完颜呈明明很满意长欢的侍奉,但第二日清醒后,他就变脸了。
他厌恶那些玩弄男人的人,自然不接受自己也睡了一个男人。
加上长欢哭哭啼啼的,他甚至没有给长欢册封,随便找了一间宫殿就把他放里面了。
就像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这样的屈辱,长欢如何受得了……
望着冷冰冰的宫殿,他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江槐序和沈嬴川。
如若不然,自己会好好的待在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