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饿。
沈嬴川叹了口气,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万遍,什么东西啊!
他就僵着一副表情,继续喂江槐序吃饭。
从前饭量不怎么大的人,这次居然当着沈嬴川的面,吃完了整整一碗饭。
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沈嬴川掏出手绢,轻轻擦去江槐序嘴角的油脂。
下一秒,他便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或者说是,第一个字。
“水。”
沈嬴川仔细一看,他的嘴确实已经干的有些起皮了。
他一转过身,忙从茶壶中倒出一杯水,刚想喂给江槐序喝,便发现,这水凉的刺骨。
特么的,大冬天的,连下人房中都不用冰水了,更何况江槐序的身子这么弱。
“沈绩!拿壶热茶进来!”
沈嬴川朝营帐外喊了一嗓子,没过多久,沈绩就提着一壶热气腾腾的茶进来了。
江槐序一连喝了好几杯的热茶,看得沈嬴川心中越发不是滋味。
“你是傻子吗?他们苛待你,你不知道告诉我啊?”
江槐序仍旧不看沈嬴川,自顾自的想躺下去。
结果一转眼就被沈嬴川捏住了下巴,迫使他直视他的眼睛。
“老子问你话!别特么不识好歹!”
他步步紧逼,江槐序只能张了张口,语气十分冰冷和不屑。
“告诉你?然后呢?你再来睡我一顿泄愤?”
“他们是苛待我,可虐待我的罪魁祸首不是你吗?”
“沈、嬴、川。”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空气安静了片刻,沈嬴川的动作几乎定格。
他直勾勾的望着江槐序那双清澈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他心中所想。
可所见,只有污|浊不堪的自己而已。
他缓缓松开手,自嘲似的开口,“是又怎么样?不都是你自找的吗?”
他随手掀翻桌上的碗筷和茶杯,然而心中的怒气还是没有平息。
他看了眼被紧紧束缚住的江槐序,眸光流转,从头到脚赤-裸裸的打量着。
“果然啊,最吸引老子的还是你的身体。”
说罢,他便欺身而上,将江槐序死死按在身下,密密麻麻满含侵略感的吻也落了下来。
他咬住他的耳垂,低声呢-喃道,“好序儿,是不是想我得紧啊?”
因为已经经历了太多次,江槐序都已经不再反抗了。
他只想沈嬴川能早些撒完气,否则自己哪儿经得起他这么折腾。
他既然看中感情,那自己就跟他玩儿命谈感情……
衣裳解到一半儿,营帐外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沈嬴川不悦的问了句,“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