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她吗?”
江槐序又认真想了想,最后坚定的摇了摇头。
“未曾见过,怎么了?”
他的语气似清风般柔和,只是简单的开口,再配上那极佳的皮囊,再度让长欢忍不住生气。
他赶紧咳嗽了声,地上的芳华立马继续控诉。
她冲上前去抱住江槐序的腿,甚至连眼睛都哭得红|肿了。
“呜呜呜,江公子,您不能不认账啊!”
“奴婢给您的可是清白的身子啊!”
此话一出,江槐序的瞳孔瞬间放大,极度无措的看向沈嬴川。
“我没有!”
沈嬴川一手搂住长欢的肩,将他往怀里带,似乎很乐意看江槐序如今的表情。
“嗤,你没有的话,她为何攀诬你?”
“对女孩子来说,清白这等重要的东西,可不会拿出来当赌注的。”
这下,江槐序算是看明白了,沈嬴川其实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他就铁了心想看戏。
他袖中的拳头稍稍握紧,垂下头,满头的银发也顺势滑落。
当着众人的面,他又重复了一遍前些天在床上跟沈嬴川说过的话。
“沈嬴川,我说过了,我只有你一个。”
“我……我也没碰过女人。”
从未。
沈绩有些看不下去了,张嘴就就想替江槐序说情。
无奈沈嬴川朝他投来一记眼刀,瞬间给沈绩的话吓回了喉咙里。
“好,那寡人问你,你若未与人通|奸,那避子药是给谁喝的?”
“只要你告诉寡人实话,寡人就相信你。”
江槐序的眼神中闪过几丝错愕,虽然早就猜到了李医师会把这件事告诉沈嬴川。
但江槐序还未想好,到底要如何解释……
说了他也不会信的,且此事一旦捅破,怕是嫣儿也会被沈嬴川顺藤摸瓜的找到。
那是他自己的女儿,不能被任何人抢走。
见状,长欢也立刻加入了战场,一个劲儿的在沈嬴川怀里撒娇。
“哥哥,那避子药就是给芳华喝的!”
“您不信受害者,怎么能信施暴者呢!”
“可怜芳华千里迢迢的跟着欢儿来到楚国,算是欢儿唯一的亲人呢,呜呜呜呜……”
即使长欢说了这么多,但沈嬴川的眼神始终定格在江槐序的身上。
他想等他的回答,等他口中的实话,哪怕有半句也好。
但江槐序什么都没解释,只是甩开了芳华的手。
“江公子,您这是干嘛呀!快跟主上解释啊!这么简单的诬陷,您……”
“沈绩,”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多谢你替我说话。”
“只是,每个人都有秘密的,我有权利保持沉默。”
他再度看向沈嬴川,眸中流露着倔强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