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京时就累,总觉得腰酸,快到生理期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石砚磨人。
不知道石玉之前是怎么带的,反正她得一直抱着,换谁都不满意,两个阿姨都搞不定一个石砚。
用阿姨的话说就是家里人抱习惯了,所以才这么离不了手,唐辛觉得不是,当年她也总抱着石墨,但是放下的时候也没这么哭闹过,还是脾气禀性不同。
石墨有多温和乖巧,石砚就有多能造作折腾人,别瞧冷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小心思,跟他爸爸一个德性,长了一张会骗人的好脸。
唐辛有点后悔把石砚带回来了。
转念又劝自己,带回来了挺好,刚好让石玉带走,全须全尾亲手交给他,免得无事生非找她的麻烦。
正想着,天大的麻烦出现了。
唐辛一看,两手空空,两个儿子全放在楼上。
这是打算住在她这里了?
他想得美!
唐辛决定先发制人,手朝大门指过去,“你出去,这是我家,不欢迎你。”
石玉转身就走。
简直不敢置信,这也太听话了吧。
好像,听见他笑了一声。
又好像,还“得”了那么一声。
唐辛不确定是不是,但确实亲眼看见他打开大门出去了,头都没回。
不知道去了哪儿,她也不关心,只知道两个儿子全部留在了她这里。
这人……真是够了!
说好的离婚之后两个儿子都归他,说好的事。
之前是为了带石墨去玩,他就把小儿子丢给她了,现在手一甩全丢下了,他可真行啊,真潇洒。
看吧,这就是爸爸!
唐辛不知道该作何感想,劝了自己两句便开心起来,管他呢,先和两个儿子美美地玩两天再说,没准一会儿他想起来了又回来要儿子。
这么一想连忙跑过去,把门反锁。
……
半夜,石砚忽然大哭起来,不是饿了也不是尿了,就是哭个不停,怎么哄都不行。
唐辛晕晕乎乎抱着他哄,对面盘腿坐着个石墨,摸摸这里又摸摸那里,摸完了弟弟又去摸妈妈,最后总结发言:“妈妈,弟弟好像……发烧了。”
紧接着又一句:“你也是。”
说着站了起来,踩着床垫晃晃悠悠到她身旁,搂着脖子往她脸上蹭。
小脸蛋贴到她的瞬间,唐辛打了个激灵。
第一个反应就是,石墨怎么那么凉,然后才明白过来,石墨说得对,她发烧了。
原来是生病了,怪不得她从午睡醒来就很难受,不止是腰疼,浑身都疼,酸得连骨头缝里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