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玲一听江芃芃又离开了,脸色猛地一白,转头朝着母亲看去,“妈,怎么办?江芃芃一定是故意不在家里的,她故意不见我。”
“她丈夫是部队上的,不可能任意的出行这么长时间,他们昨晚才回京市,若是又要离开,昨天就不会回京市,说不定是回部队了,要不我们去部队上找他们?”李母也拿不定主意转头去看丈夫。
“看我有啥用?现在知道看我了?当初你们娘两干那些蠢事的时候,知道问我这一声吗?没有那本事,你就安安分分的做你的普通工人不就成了?你非要惹事,我怎么这么倒霉,偏偏生出你这个惹事精!”
李父气急败坏的骂着,可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副凄凄惨惨的样子,李父也知道再继续骂也没用。“我们在部队也没关系,直接找过去有啥用?让我想想。”李父拉着妻女就离开了。
知道江芃芃和秦蘅不在,他们继续呆在这也没用。
李父只是没想到,出了这个片区,一家人回家的时候,一路上却不停的听到路人提起李玉玲这个名字。
一问才知道,京市的报纸也把李玉玲的事情登报了。
更是把这件事当做一件典型案件来拆开揉碎了在报纸上和大家分析。
报纸上说的够详细了,所以,大家一看就看明白了,有个叫李玉玲的女孩,不要脸的躲在南江市里剽窃他人的劳动成果并占为己有,且靠着这样的方法,挤掉了原作者的工作岗位。
报纸上写着,这是一种文化堕落,剽窃他人作品,那就是贼,是不要脸的小偷。
这下好了,谁看完报纸都会跟着骂一句——李玉玲这个女贼,不要脸,原作者找律师告的好,就该给这种不要脸的贼一点颜色瞧瞧!
这桩新闻早上登上了京市的报纸,中午的时候登上了京市的广播和电视。
仅仅一个早上,李玉玲这个名字也在京市传开了。
跟着一起传开的是李玉玲之前干过的别的事情。
比如,在原来的工作单位里欺负同事。
比如,杜撰子虚乌有的事情损害原作者的名誉,在原作者的学校里贴大字报。
等等诸如此类的小事也跟着一起传开了。
李玉玲本来就不是一个好脾气好相处的人,之前站着台柱子的身份没少给人气受,现在她一朝倒霉,那些受她欺负的,谁都要跟着踩上一脚解解恨。
当然,这些事情江芃芃是一概不知。
从孙瑾的食品厂出来以后,孙瑾开车送两人回了部队。
这还是秦蘅第一次来自己分到的小两房,走进去,这里的装修,处处透着江芃芃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