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依依弯下腰,指尖擦过池边
荷花,眼底幽寒,“抬为平妻……”
咔嚓!
楚依依手指落在荷茎处,狠狠一掐,“我楚依依想要什么东西自己会抢,用不着任何人施舍!”
“大姑娘说的极是,奴婢还怕大姑娘着了顾朝颜的道。”
楚依依直起身时,那朵荷花随即折落在池塘上,失了生机……
酉时,拱尉司。
裴冽看着坐在自己面前不停打嗝儿的苍河,皱了皱眉。
“能不能停。”
苍河表示停不下来一点!
喝三壶茶又吃了两大盘糕点,胃已经造反了。
嗝—
裴冽黑脸,“那就继续。”
嗝—
“继续说!”
桌案对面,苍河还在回味君山银针的味道,“我也算喝过几次君山银针,可味道与将军府的很不一样,极品就是极品。”
苍河忽然停下来,伸出一只手在裴冽幽冷的双眼前晃了晃,“裴大人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你再讲废话,我可能会忍不住拔剑。”
嗝—
“阮岚腹中胎儿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不活成,她天生体寒,怀多少个都一样。”
苍河认真想了想,“之所以落胎,那是因为她服用了麝香跟藏红花,又用银针刺腕,孩子是她自己弄掉的,但有一样……”
“什么?”
“她倒还真喝了两位夫人送过去的补药,那两份补药里还真就有三梭跟冬葵子,至于那个叫何佗的大夫……”
裴冽目冷,“楚依依勾结何佗,陷害顾朝颜。”
“就不能是顾朝颜勾结何佗陷害楚依依?
”
“不能是。”
“万一是呢?”
“没有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