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蝙蝠衣,她站在悬崖边上。
“祖宗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被长老们知道,我带你来玩滑翔,他们会杀了我的!”
男人满脸惊恐。
苏软:“放心。”
这么危险的极限运动,你让我怎么放心。
当然这些话,男人只能在心底默默的说,谁叫眼前的人,是他们鬼门的小祖宗呢。
谁都知道,小祖宗玩这些极限运动,就表示她心情非常差。
蹦极,心情是阴天。
跳伞,心情是下雨。
翼飞,心情是雷阵雨。
也不知道是谁,惹到他们小祖宗这么生气。
“开始吧。”
苏软心情的确不好。
并不是因为老五脑残,而是这种脑残居然还妄想用,同频共振来跟她说同一种人,她是被恶心的心情不好。
再加上,她需要想明白些问题。
急速的风,张开的翅膀,苏软只要在翼飞的时候,才感觉她彻底放松,是一只非常自由的鸟。
翼飞结束。
苏软正在收拾装备。
“祖宗,顾流年在外面。”
听到这话,苏软把装备给了男人,她迈着脚步走出房间,男人穿着黑色风衣,俊美的脸还透着没有血色的白,他单手靠在车门上,目光幽幽得看向跑出来的她。
有那么瞬间,苏软觉得这人是来教训她的。
因为目光太凌厉了。
她跑着跑着慢慢停了下来,心情忐忑来到顾流年面前,“你病还没有好,你来这里做什么?”
顾流年没有说话,伸手握着她肩膀,长臂用力有些懵逼的苏软,圈在了他怀中。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苏软天鹅颈处。
苏软心脏狠狠跳动。
“顾流年,你……”
“苏软,非要玩心跳?”
顾流年语气很重。
他手握着苏软肩膀,把人又推开了些,夜色中,他的眼睛黑得发亮,就像是好看的黑曜石,只是这双黑眸,这会儿冷冷的凝视着她。
苏软明白了。
他是在责问她,为什么要大晚上翼飞。
翼飞这项极限运动很危险,白天都有死亡的风险,更别说是晚上了,光线不好的情况下,碰到了悬崖峭壁,出现任何纰漏,都是死路一条。
这些情况,苏软当然知道。
她明知道的情况下,还玩这样极端的运动,是因为她享受刺激,与此同时能强大心理去直面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