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县长把高官的眼珠子用鱼钩给挂了,这还能继续当官吗?还有前程吗?
唉…。前功尽弃啊!
主仆二人,都挺忧的。
想想早上在酒店等孟吉祥的时候,在刘志中面前那叫一个猖狂啊,现在呢?
张宏阳放下碗的时候,还骂道:“狗日的刘志中,真他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什么坏事,就什么来事!真他妈狗狂有屎,人狂有事啊,唉…”
谢鹏苦涩一笑,点头默认了。
但他想了想,还是道:“阳哥,要不,咱再补救一下吧?”
“怎么补救?现在孟高官的眼珠子保没保得住都不知道呢!”
“可是,咱的态度很重要的啊!是死是活,不也看个态度吗?”
张宏阳细细一想,觉得有道理,“那你说,拿什么态度?”
谢鹏道:“孟省这一会儿受伤吃苦,老有罪受了。疼都疼死了吧?我记得,在水边上的时候,都疼得尿裤子了。咱能拿的态度,就是钱啊,必须给钱才有机会摆平啊!”
张宏阳想了想,“确实,只有给钱了!可这钱,给多给少,还得看他的伤情吧?”
“要不,咱们先赶往省城去看看?我听州上的领导说,省军区的军用医疗机飞过来,接他回了省城,要到省城做手术去的。”
一听要去省城,张宏阳连连摆头,“这不成这不成!我要是去了,孟省的家属亲友,还不得把我皮给扒了?受不了这个,根本受不了。”
“那……咱也不去,态度不就是成了问题了吗?”
张宏阳:“”
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想了又想,终于还是想起了刘志中来。
这孙子不是沙南的班长吗?副班长出事,他能置身事外?
再说了,他在省城人脉广啊,面子大啊!
说实话,这种时候,张宏阳只能去求刘志中了,虽然有点伤尊严,但目前的情况下,尊严并不重要了。
他不敢告诉家里人,也不敢给罗部长讲,唉……反正很快他们都会知道的。
于是,张宏阳拿出手机来,“算了,我给刘志中那孙子打个电话,看他怎么表态吧!也许,能给我提供一些思路。”
“他?算了吧阳哥,他这会儿啊,指不定在哪儿偷偷的笑呢,还指着他提供思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