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等候室并不大,只摆的下几张椅子和矮桌;作为原龙都皇宫,现胜利大殿第二宴会厅的一部分,这间等候室的隔音很好,房间里的人是听不到宴会的嘈杂的。
圣罪女一个人坐在房间中,双眼合上,双手放在扶手上,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等候室的门被人敲响。
当她站起身时,休息室的门被人打开了。
圣罪女走了出去,来到第二宴会厅的小舞台上。
迎着刺眼的聚光灯照射,圣罪女来到T型舞台的最前方。
第二宴会厅中的人并不是很多,大约刚过三百人;大部分的男性和少数几名女性都在一楼,松散地围绕在舞台周围,空气中充斥着代表欲望和不屑的情绪;剩下的人则站在二楼上,扶着栏杆,饶有兴趣地盯着舞台上的圣罪女。
在场的诸位宾客,都是圆环世界各大势力的领袖和代表人物,以及他们的配偶或随从。
这样的顶级宴会,往往才是决定世界命运与历史走向的关键场合,各大势力的掌舵人通常都在这样的场合进行国际交际与利益交换。
够资格参加这种宴会的人数,总数一般超不过五百人;在正式的宴会结束之后,不到三分之一的人会留下来参与所谓的“附加环节”——一般就是召集一些圆环世界的名流交际花之类的,陪同在场的宾客玩些赌博游戏之类的;或是请一些自愿的娱乐明星,演出带有情色意味的歌唱舞蹈等;或者干脆就是在那些在大陆政治博弈中失败的国家灭亡后,将俘虏的国家高层或其配偶送来这种场合充当妓女和鸭子,以供胜利者享用。
曾经,圣罪女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还是交际圈中最核心的个体之一。
这种“附加环节”,圣罪女也参加过不少,但从来都是属于在二楼,仅仅因为好奇心而围观的那一类。
在圣罪女之前,并不是没有原本足以参加宴会,但后来沦为宴会玩物的例子;但到了龙族逊帝这个级别确实没有,以至于吸引了超过一半的人来参加这一次的“附加环节”。
此时,几百道目光注视在舞台上的圣罪女身上。
圣罪女此时摘下了头纱和面帘,只有荆棘冠仍戴在头上;圣罪女身着一身暴露的舞娘服装,除了纯粹装饰性的项圈、臂环、手环和腿环、脚环之外,可以被称作衣物的只有四片薄薄的轻纱。
圣罪女上身的衣物不过是围在胸上腋下的一圈几乎不可见的丝线和它挂着的两片半透明薄纱,仅仅依靠重力垂搭在乳头上,连四周粉色的乳晕都只能堪堪挡住一部分。
下身则更是只有围在腰际的腰带和一片在前方垂落勉强遮住胯下的半透明薄纱,从侧后方看去,后庭与翘臀完全没有遮盖的暴露在外。
至于脸上遮面的半透明轻纱,项圈上的奴隶牵绳,手环、脚环、腰带上的金铃和珠坠装饰,与其说是衣料,不如说是性欲的催化剂。
在刺目的聚光灯下,宾客们毫不避讳地审视着圣罪女的身体,欣赏着圣罪女雪白皮肤上滚落的汗珠和大腿内侧流下的水迹,注目着圣罪女以前并不轻易示人的左脸上长长的狰狞疤痕,以及爬在疤痕周围的“变态”
“母猪”
“贱畜”
“痴女”
“便器圣罪女”刺青。
在身份堕落后暴露身体的羞耻感和隐隐上涨的性欲中,圣罪女行了一个妖娆的舞女开场礼。
“诸位大人,圣罪女听候吩咐。”
“哈哈哈,以前龙皇陛下总是把自己打扮个严严实实,一本正经的多没意思。我个俗人早就想看看龙皇陛下美妙的身体啦!”一个狼种亚人大笑着说道,首先打破了沉默,“哦不对,抱歉抱歉,应该是逊帝陛下。看我这记性!”
一脸淫笑的狼人是西北联合王国选帝侯之一的奥尔马特·萨拉曼,在上流社会中以后宫庞大、性情暴虐而恶名昭著。
“哎呀,我说逊帝陛下啊,你下面的水怎么止不住的流啊。”这话引起一阵稀稀落落的笑声,“你能不能再说一遍那个?就是您脸上那个,‘我是’、‘我是’什么的。”
一口一个逊帝,这当然是羞辱;但在曾经尊重的围绕着自己恭维的人群中被羞辱,反而又让身体作出了反应。
在众人的目光中,圣罪女缓缓跪下,头颅触底,挺翘圆润的蜜臀高高撅起。
“圣罪女是淫荡下贱的变态母猪,是欲求不满的贱畜痴女。圣罪女恳求各位大人恩惠圣罪女的便器肉穴和屁眼,圣罪女渴望使用充满罪恶的躯体为各位大人服务。”
萨拉曼的笑容逐渐消退,显得兴趣缺缺。
他想看的是高傲的龙皇在众人面前不情不愿地自我羞辱的时候倔强忍辱的样子;如今这婊子却真的完全抛弃了身为强者的自尊和仪态,显得好像乐在其中的样子,反而让他觉得有些没劲。
“嗨嗨,那么着急干什么。”有人出来打圆场,“时间还很多呢,不如我们先来找点乐子。”萨拉曼双眼一亮,“哎,逊帝陛下啊,我可从来没见过你喝醉的样子。”他转身向周围的人提议道,“让逊帝陛下和我们赌上两把。咱们也不赌钱了这回,我们输了,就自罚一杯;如果逊帝陛下输了,就自罚一瓶如何?”
圣罪女面色酡红,手指发颤着翻开了面前的三张牌。
梅花Q,方片9,红桃K。
坐在她对面的狮人面前也放着三张未翻开的牌,做作地搓着身前的扑克牌,好像这样就能让牌面变大。
狮人大吼一声,拿起三张牌翻面拍在桌上:黑桃J,黑桃Q,黑桃K。
随着三张牌被翻开,围观的人们发出阵阵或感叹或哀嚎的声音。
“三公!”得胜的狮人得意洋洋,围观的人们按照押注结果互相交换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