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子轩玩得很开心,那你自己去看看,我就不去了,似乎那里有一个我不该见的人。”蓝夏淡淡道,她可不想再看到这两个男人打架。玉琪含笑看着蓝夏,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花楼内,那些花容月貌的女子,如今躲躲闪闪,害怕见到那个小祖宗。不知为何,她们都蒙着头。雅间内,那一抹月牙白,倒在那里,还是那日的那一身衣服,拿着酒壶,醉眼看着房间内乱七八糟的一幕。一个女子还是忍不住夜璃君这般美男,鬼鬼祟祟走进来,打扮得美艳无比,楚楚动人走进来。“王爷,奴家陪你喝。”那女子刚走到夜璃君面前十步远,突然头上扣下一个盆,白色的面粉裹了那女子一身,整个人分不清颜色。“哈哈哈…”子轩在夜璃君身边捂着肚子大笑,时不时还在地上打滚。夜璃君只当看戏,没有任何表情,放在房间已经很乱,再乱也无所谓。“干爹,好样的,我喜欢她的头发,剃掉剃掉。”子轩蹒跚着走过去。轩衡从房梁跳下来,恶作剧觉得很有意思,他这几日可玩得太开心了。“好,干爹给你剃掉。”轩衡每日不知剪了多少人的头发,习惯了。“王爷,王爷救命。”那女子疯了一般扑向夜璃君。子轩蹙眉,怒道:“杀了她。”轩衡一把将剪刀当飞镖扔过去,那女子还没能跑到夜璃君身边,就已经倒下。“本来不要你的命的,可是你不该如此。”子轩冷冷道。“来人,拖出去。”轩衡淡淡道。几个侍卫进来,将尸首托了出去,警告所有人。花楼内无人再敢去那间房子。官府也不敢进来,告官也没有用,谁让玉琪就在紫荆城,他的女人,谁干动?“杀人你都不内疚?”夜璃君淡淡道。这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璃君,终于和我说话了?嘿嘿…内疚,不过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你醉了,我保护你。”子轩嗲声嗲气道。“保护我?呵呵…”夜璃君摇晃了几下,酒没少喝,苦笑道。“不是只有男人才能保护女人,女人也可以保护男人,在男人脆弱的时候,女人就该保护男人。要是你给那个脏女人,污了身子,我找谁哭去?杀她几百次都没有用。”子轩窝在夜璃君怀里,像只小猫咪。乖乖的,那么可爱。“子轩,等你长大了,你可以找到比本王更好的。”夜璃君淡淡道。“不行不行,等我七年,七年我就可以嫁给你,虽然七年还是未成年人,但是对于这里,就已经是十六岁的女孩,我要嫁给你,嘿嘿…”子轩耍懒抓紧夜璃君的衣襟,怕他突然离去。“本王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夜璃君苦笑道。☆、对玉琪心酸告白“本王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夜璃君苦笑道。“她很好啊,可是你不知道,我比她更好,给我机会。”子轩嘟囔着说道,带着哀求。“子轩…”夜璃君想欠住子轩,却在低头的那一刹那,子轩抬起小脑袋,吻住夜璃君的薄唇。堵住他所有的话,这是电视剧学的,夜璃君的唇好软好好吃,原来初吻是这个,子轩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夜璃君的唇瓣。夜璃君再次一怔,睁大眼睛,怎么可以对一个小孩子?夜璃君一把揪出子轩,扔到一边,站起来,步履蹒跚离去,有种仓皇而逃的错觉。“夜璃君,你负责,七年后,就七年。”子轩在身后喊道。轩衡靠着墙,无语翻了几个白眼。“谁能明白,小孩的悲哀。”子轩脸色红扑扑道,烫,很烫。“小色女,早恋不利于身体发育,还是赶紧回去补补身子,要不然你就算基因再好,后天不努力,长坏了,夜璃君可未必看得起你。”轩衡说道,说得很有道理。“子轩,过来。”玉琪站在大门口,淡淡道,可是那声音却传入子轩耳中。“父王爹爹。”子轩开心地屁颠屁颠跑下去,几乎滚下楼梯。玉琪看着这花楼,看来真是被子轩毁了,让冷风料理后事,该赔偿的赔偿。“父王爹爹,子轩好想你。”子轩扒着玉琪的腿,抬起小脑袋,含笑道。“又不想走路回去?”玉琪揉揉额,知道这小鬼又想要自己抱着,伸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六哥,罗刹还生气吗?”轩衡谨慎问道。“刚吃了夏儿做的红烧肉,味道不错。”玉琪淡淡道。“什么?她亲手做的?我来了这么久,她都懒得下厨,怎么你就,不够意思。早知道我就不逃了。”轩衡后悔自己逃了,恼怒道。“六弟,轩衡,怎么在这里?”林枫突然勒紧缰绳,翻身下马,问道。看到那花楼如同鬼楼一般,毫无生气,惨不忍睹,时不时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怎么感觉这样的手段似曾相识?看了子轩调皮的笑,心中了然,这个小鬼,都哪儿都不会忘记恶作剧。林枫再次见到蓝夏,不再是那种爱的悸动,而是真心祝福,蓝夏见他眼中那份诚挚的笑意,心中也坦然了许多。“林枫,来了。”蓝夏浅笑道。“嗯,最近过得好吗?”林枫问道。“很好,你呢?”“也很好。”林枫说着,有些哀伤,好吗?原本很好,可是因为皇浦雪,他很不好。蓝夏浅浅一笑,感觉腰间的手臂一紧,玉琪这家伙又醋了,汗,占有欲强的男人,伤不起。几日后,“王爷,皇浦雪的侍卫突然多了几百人,而且,大部分都是,哑巴。”冷风将消息传达给玉琪。“确定是哑巴?”玉琪微微蹙眉道。“是,后天毒哑的,怕是鬼见愁。”冷风说着,感觉到玉琪身上的萧杀之气。玉琪却面不改色,淡淡道:“宴请皇浦雪。”玉琪不相信自己看错了人,他要当面问她。醉仙楼,玉琪设宴请皇浦雪,屏退了左右,蓝夏带着子轩回了后院玩,林枫听闻皇浦雪来,却没有出现。只是若无其事在醉仙楼的一件客房休息。“你是鬼见愁?”玉琪问道。“玉琪哥哥说的是哪里的话,我怎么可能是鬼见愁。”皇浦雪笑道。“那你的意思是,认识鬼见愁。”“哥哥真是好眼力,认识。”“你不但认识,而且你还是其中一员?”玉琪的声音越来越冰冷。“逃不过哥哥的眼睛。”皇浦雪还是笑得很甜美,她终于可以和他单独见面,她岂会那么容易缩短这样单独相处的时间。“收回买主的买金,本王买那买主的命。”玉琪冷声道,却含着怒气。“玉琪哥哥,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此次来,不过是收服了这一只队伍,可是那买主已经接手了整个帮派,我无能为力。”“那买主是谁?难道是你皇浦家族的人?”“玉琪哥哥,你何必那么聪明?装装傻也好啊,要不然小妹我都觉得自己好笨好笨。”皇浦雪还是笑着,那么美好,眼眸干净得看不出一丝邪恶。“看来本王没有猜错。原来鬼见愁帮派是你北疆的暗桩,真是令本王大开眼界,难怪本王查到鬼见愁的总舵在北疆,原来如此。”玉琪的眼眸冷如寒冰。“哥哥的势力,小妹自知不如,所以小妹我来紫荆城时,遇到了一支队伍,并将这支部队收服,可是不能确保下一批杀手。小妹会尽力为哥哥减少杀手数量,不伤到嫂嫂。”皇浦雪的心微微酸了酸,但是她的脸上还是笑得很美好。“那买主是谁?你为何要护着他?”“父王不过是从先帝手中接手了鬼见愁,年轻时,亏欠过一个人,所以他一直弥补着这一份亏欠。可是爹爹年迈,这份亏欠,在他心中生根发芽,如今成了参天大树。只要那个人要什么,他都不会拒绝。我只能说这么多,哥哥这么聪明,应该明白。这也不算我让爹爹不仁不义。”皇浦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