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骗子,来我们大院骗人?”大概是贾张氏告状,阎埠贵挺着“准二大爷”的姿态,来这边问责。陈锋拿出一根烟递过去。“阎老师,也就一分钱,不算骗,顶多就是讨个心理安慰。”阎埠贵瞅了瞅烟,羡慕道:“小锋,局气啊,都抽红塔山了。”“这是什么烟?”有不懂烟的问道。“好烟,一根烟顶大前门好几根的那种。”阎埠贵夸张道。其他人顿时艳羡不已。收了好处就办事,看在陈锋的面子(烟)上,阎埠贵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句,掉头回去了。这让举报的贾张氏很不满。可现在她没了易中海这个道德靠山,就是秋后的蚂蚱——蹦不起来。“我去找能说话的去。”她看到“诅咒她”的陈玉楼还在这边,立即跑去找刘海中。不过刘海中不在家,白跑一趟。“张翠花是怎么了?”阎埠贵老婆好奇问道。阎埠贵笑呵呵道:“寡妇算命,能有什么好命?自讨没趣。”“你在家看着他们,我去问问老黎,看他买不买烟。”“你哪来的烟?”阎埠贵媳妇疑惑道。阎埠贵指了指耳边的红塔山,说道:“这根烟值几毛钱呢!”老阎就是这么会过日子!陈玉楼在这边没有停留太长时间,只是看一眼他们就走了。倒是他给贾张氏的评语,在南锣鼓巷传开。所有的人都差不多知道贾家人命不好,比较倒霉,还是远离一点比较好。“爷爷,外面算命的说小妹将来大富大贵。”陈昊一回来,就立刻汇报情况。“爷爷,你觉得这是真的吗?”老爷子手中的钢笔一停,问道:“你花了多少钱,没上当吧?”“没花钱!”陈昊高兴道:“大哥送了一把花生。”“还有这样有趣的江湖人?”老爷子一听来了兴致,问道:“人还在吗?”“刚给雨水姐算命,算完就走了。”陈锋放下陈莉。“陈昊,出来踢球!”蒋红军在院子喊道。自从上次踢碎了玻璃,他们几个小的就不敢再大院瞎几把踢了。“来了!”陈昊喜欢踢球,当即响应。陈莉也跟着跑出去瞎起哄。一群孩子在大院子瞎玩。陈锋看着一心誊抄的老爷子,试探性问道:“爷爷,你说我大爷爷会不会可能还活着?”老爷子诧异抬起头。“我什么时候说你大爷爷死了?”“当年他托付江湖的朋友,把小神锋寄回来,我就知道他还活着。”“只是死了这么多人,他没脸回来而已。”“哦。”既然你知道这件事,那我就不说了。他还是觉得让老大爷自己来解开心结比较好。帮助老爷子编撰医书,等到了晚上,和老太太一起做了一桌子好菜。老爷子特意拿出一坛子虎骨鹿血酒。“小清,小锋,你们也喝一杯。”“爷爷,我也要!”“爷爷,我也是!”陈昊、陈莉先后举起手。“给你们倒一点点,要是不好喝,可别怪爷爷。”心情很不错的老爷子笑眯眯道。“不会的,爷爷的酒很好喝,好几次我看到爹去酒窖喝。”陈昊傻乎乎把亲爹给卖了。“老大,你想喝就跟我说,我还不给你嘛,偷喝干嘛?”老爷子有点不愉快了。陈建军赔着笑道:“爹,我有一个朋友,身体比较虚,需要补一补。”“啊,老二不是喝了小锋配置的药水吗?”老太太戳穿了一层纸。陈昊有些困惑,二叔明明年轻力壮,怎么就虚了,还要亲爹偷酒来补?“咳咳,不是老二,是我的朋友。”陈建军着重辩解道。“行行,你的朋友。”老爷子摇摇头,说道:“你跟你朋友说下,不要学傻柱那傻帽,要学会休养生息。”看样子,傻柱在老爷子的印象这辈子是没办法洗干净了。“啊,好辣!”老爷子给陈昊倒了一点酒,陈昊果真十分好奇与期待抿一口。他天真以为酒一定是比汽水还要好喝的东西。不然,为什么老爷子、亲爹、二叔都这么喜欢。可真的喝到嘴,才发觉这玩意就不是人喝的东西。“哈哈!”老爷子大笑。陈莉看到二哥的表现,小心翼翼用闻了一下,然后哭着脸看向陈锋。“大锅,不好喝。”陈锋笑着拿出一瓶汽水,拧开盖子,交给陈昊。“不喝酒,你们喝汽水。”“建军,小锋,来,我们干一杯。”陈家三代一起喝了第一杯酒。“好酒啊!”老爷子感慨道。“喜欢喝,就多喝点。”老太太给老爷子满上,还给自己倒了半杯。老爷子把养生药酒吹得快要成为唐僧肉,她自然也想喝一点,活得更长一点,看到孙子结婚、孙女出嫁。,!“感觉没有以前的烧刀子好喝。”“你这是不识货。”老爷子吹嘘道:“我这个新药方,可是我这几个月研究药典的心得,集齐无数名家的心血而成。”“没看到芝兰都来求药了吗?”“别人给你面子,你真当真啊。”老太太似乎见不得老爷子过于得意,打击道:“小胡可不是:()开局59年,人在南锣鼓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