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陆郁迟抱着周晚上车时,他却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厉战廷。
他的视线冷沉,不禁冷笑,“胆子这么大,还敢和男人一起喝酒。醉成这个样子。”
他说的是陆郁迟怀里已经完全沉睡过去的周晚。
陆郁迟抱紧周晚,生怕被人抢走,“那也不能怪她。谁叫有些人伤透了她的心。”
厉战廷听出来他在暗自嘲讽自己,“那是她自己一厢情愿,我从来就没有承诺过什么。是她自己蠢。”
陆郁迟想要将周晚抱紧副驾驶,被厉战廷的手截住,他宣誓主权,“她是我的女人。”
陆郁迟并不放手。
“她今天出来见的人是我。你有什么资格把她带走。”
陆郁迟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底气,敢和厉战廷叫板。
厉战廷眼神中都是轻蔑,“不自量力。”
厉战廷的力气比陆郁迟的力气大,就这么硬生生地从他的手里抢走了周晚。
陆郁迟被狼狈地推倒在地。
他看着厉战廷抱着周晚上了他的车,他的手抠住自己的掌心,都快抠出血。
……
所有的一切,周轻如都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
她笑着跟上去,帮忙,帮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的周晚系上安全带。
“战廷,她喝了很多白酒,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我给她做醒酒汤。”
厉战廷无视她的存在,没有理她。
周轻如就坐在了后座。
厉战廷开车回了自己在郊外的那栋别墅。
半个小时之后,他抱着周晚下车。
周晚难受,在他的怀里换了一个姿势之后,才没有乱动。
他将周晚放在自己的主卧床上。
周轻如表现出一副很识大体的样子,主动进厨房煮了醒酒汤,还端了出来,送到了卧室。
她端着醒酒汤,站在门口,看着厉战廷坐在床沿边,视线紧紧盯着周晚。
他专注地看着她的脸,指腹轻轻抚过了她的侧脸。
男人的眼神中露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