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昭廷淡漠的瞥一眼江鹤白。身居上位太上久,他身上的威严与压迫,早已深刻入骨子。若是别人,此刻只怕早已腿软,但江鹤白耸耸肩,反正他没说错。晏昭廷的身份限制了他,他必须以正面,正义的形象出现在大众面前,他要将内心阴暗的一面深深藏起来,不可能像宴昭辞那样随意。但是……若要让他真正做自己,他或许还不如宴昭辞。晏家的男人,就没见过哪个是好东西。江鹤白低头看一眼晏昭廷手中的检查单据。上面有阿茵的基础资料。“哟,已婚啊!”江鹤白推推眼镜,一脸正经的说出了一句极八卦的话。“原来,你好这口,我就说,你们晏家的男人,口味都……”晏昭廷:“滚……”“你看,恼羞成怒了。”晏昭廷压下怒火,“只是意外救下她,见她受伤送她过来,你不要胡说八道,败坏别人名声。”江鹤白点头:“所以,这就需要你宴厅亲自将人送来,亲自缴费开药,亲自等在这,你工作不忙了?案子,查完了?”晏昭廷自从退役后进入警察系统,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有压不住火气的时候。“江鹤白,你一天天这样闲,为什么不去恋爱?”江鹤白斯文俊秀的脸上笑容僵硬。晏昭廷追问:“是你不想吗?”他眼底闪过一抹恶劣玩味的嘲笑:“还是,你没有女人:()晏总别跪了!夫人葬礼拒绝你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