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制不住地幻想沈隅就在他面前。
手不是他的……是沈隅的……
是沈隅在帮他……
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缓慢滚动。
道德和欲望交织,他一边在心底骂自己变态,一边又沉沦在这短暂隐蔽的放纵里。
……
不知过去多久终于结束,程墨斐快速清理现场,关上灯逃回了床上。
好在三人依旧睡得很沉,并没有注意到他这夜半的小插曲。
解决那种事情本就耗费体力,再次躺上床后困意终于袭来。
昏睡前,程墨斐被坚守了十多年的道德无情谴责着,又在心底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变态。
……
第二天只有沈隅有早八。
他醒得比手机闹钟早十分钟,打了个哈欠,提前关掉闹钟,下床去了浴室洗漱。
过去了近五个小时,浴室里早就发现不了任何某人留下的痕迹味道,但沈隅还是疑惑地蹙起了眉。
只见他径直来到仓鼠笼子跟前。
每次有早八洗漱的时候沈隅都会看一眼笼子里的小家伙。
自从寝室开了暖气,小家伙就很喜欢在一个半挂着的椰壳窝窝里睡觉,不睡眠窝了,可能是觉得热。
但椰壳里并没有它的身影。
沈隅打开笼子,仔细翻找了一遍,其他可能在的地方也没有。
就好像……笼子里没有仓鼠似的。
早听说过仓鼠可能会越狱,难道说是越狱了?
可笼子并没有被打开的痕迹。
沈隅顾不上洗漱,当即在浴室里面翻找起来。
很快他便发现了角落里的外出盒。
外出盒内,小仓鼠两只爪爪趴在透明的盒壁上,落下了两朵粉色的小爪花,乌溜溜的豆豆眼直直注视着他,透着浓浓的、无法言说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