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长臂拿着一块小布布,从上到下,慢悠悠攒水,终于越过了腰线,要进入主题了。
咳咳咳咳~~~~
该死的不该吸那口气,就不会被呛到了!
帕帕往下走时,生生地被大大的木桶影子给埋汰了。
她借着倒水扑到床边小几前,换个角度也没看到啥能超纲的剧幕,蹲在床边,默默叹息。
姚诗薇啊姚诗薇,明明天天陪你睡,你为啥还是要偷看?
还转换阵地,调着角度、焦距地偷看。
你这是啥xp啊?
哗啦一声,帘子打开,那差一掌距离似乎就要顶到天花板的男人,胸口敞开一个倒三角,将将把那片起伏跌宕的雄性之美展露无遗。
姚诗薇一个冷抽子,喉咙被搔到,刹时痒得猛咳,差点儿把气管炎给咳出来。
萧澜辰忙上前一大步,扶住人儿,给喂水。
等到缓过气儿来,姚诗薇红通通的小脸帖在男人胸口,脸颊被东西摁到,也没立即挪开。
她朝上怼眼珠子,有气无力道,“萧澜辰,你是故意的!”
萧澜辰在房中事上,一惯有些出奇不意地坦诚,“嗯,夫人心明、眼亮。”他挑起指尖,故意勾了下她扑闪闪的长长睫羽,惊得那排小扇子抖得更羞涩,抖落一颊粉红。
姚诗薇挣不开,只能腹诽:衣衫不整地,勾引人家小姑娘,不要脸得很真诚呢!
萧澜辰勾了小扇子,又勾勾姑娘小脸上的蜜汗,道,“今日跟小五聊得很开心?”
“那当然。比某个伪君子开心多了。”
最近,萧澜辰从小妻子这里,继冰山,板砖脸等歪号后,又得了一个“伪君子”的号。
“那为夫便保留一个新的开心消息,待明日再告予夫人开心开心。”
说着,他揽着人就倒进大床里。
“哎等等,等等,你有啥开心的?”
“啊,不对,我还没沐浴,你不嫌弃我脏嘛,睡前必洗。”
萧澜辰抽了她腰带,把里衣给褪了,内里就只剩女孩子家家的小衣服。
肚兜和亵裤。
他解得轻车熟路,显已是当下日常,一边说,“你在屋中待一日,不脏。”
他故意吸了口气,声音哑了,“很香。”
大掌捉着她小脸,微微抬起,朝向他,俊脸直接压了下来。
“等等,先把开心的事说了再亲。”
面对嘴上的一双小手,他眉眼微褶,又慢慢舒展,如此情趣倒也无妨。
他直接嘬了口掌心,她羞得挪开手,还要往他身上抹,他上身无着,只觉得帖在肌肤上的掌心又软又湿,带着专属于她的味道。
他很想将自己身上的所有味道,都染遍她全身,甚至送进她身体内。
让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