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的睫毛微微颤动,却没有睁开眼睛。李锁柱的心跳加速,他能感受到她均匀的呼吸,还有那淡淡的体香。他俯下身,想在她的额头上吻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敢!“师傅,对不起。”他低声说,“但我真的忍不住。”他起身离开房间,轻轻关上门。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第二天,李锁柱早早地来到练功房。云寒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她今天换了一身淡蓝色的道袍,长发披散在肩上,看起来更加飘逸。“师傅早。”李锁住恭敬地行礼。“嗯,”云寒点点头,“今天我们学习新的吐纳法。”她开始演示新的吐纳之术,动作轻柔而缓慢,每一个呼吸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李锁柱跟着她练习,感觉一股清凉的气息在体内流动,浑身都变得舒畅起来。“不错,”云寒看着他,“你的进步很快。”李锁柱笑了笑:“都是师傅教导有方。”“不要骄傲,”云寒说,“修道之路,漫长而艰辛,切不可懈怠。”“弟子谨记。”接下来的日子里,李锁柱每天都跟着云寒练功、学琴、读书。他发现,云寒不仅武功高强,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而且还懂得医术,会治病救人。“师傅,你到底活了多少年啊?”李锁住忍不住问道。“你猜。”云寒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一百年?”“不对。”“两百年?”“还是不对。”“那到底多少年?”李锁柱抓耳挠腮。云寒看着他,突然说:“你真想知道?”李锁住点点头。“等你修炼到一定境界,我就告诉你。”“那要多久?”“看你的悟性了。”云寒说,“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一辈子都达不到。”“啊?”李锁柱苦着脸,“那也太久了吧?”“修道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云寒说,“你啊,还是太年轻。”李锁住看着云寒,心中暗想:“你才不年轻呢,老妖精。”但他嘴上却说:“师傅教训的是,弟子一定努力修炼。”这天傍晚,李锁柱正在院子里练拳。突然,他看到云寒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她的眼神很温柔,像月光一样,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师傅,你怎么了?”李锁柱停下动作,走过去问。云寒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是不是我练得不好?”他挠挠头。“不,你练得很好。”云寒轻声说。“那你为什么不开心?”云寒叹了口气:“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往事?”李锁柱好奇地问,“是关于那个许慕白的吗?”云寒的身体微微一颤,她看着李锁柱,眼神复杂:“你怎么知道他?”“猜的。”李锁柱说,“你一直忘不了他,对吗?”云寒沉默了片刻,然后点点头:“是啊,我忘不了他。”“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李锁住问。“他是个诗人,"云寒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也是个很傻的人。”“傻?”“嗯,"云寒笑了笑,"为了救我,他连命都不要了。”李锁柱看着云寒,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嫉妒。“那个人,真幸福。”他说。云寒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你"“我怎么了?”李锁柱问。“没什么。”云寒摇摇头,“你还年轻,不懂。”“我不懂?”李锁柱笑了,“我只是觉得,为了一个死去的人,不值得。”“你不懂。”云寒说,“有些感情,是超越生死的。”“是吗?”李锁柱看着她,“那如果你再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呢?”云寒愣住了,她看着李锁柱,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我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她说。“那可不一定。”李锁柱突然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万一那个人,也喜欢你呢?”云寒的身体僵住了,她能感受到李锁柱的呼吸,温热而急促。“你你别胡说。”她推开他,转身要走。李锁住一把拉住她的手:“师傅,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吗?”云寒停下脚步,却不敢回头。“你是不是也对我"李锁住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云寒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看着他:“李锁柱,你只是我的徒弟。”“徒弟?”李锁柱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师傅,你真的只是把我当徒弟吗?”云寒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月光下,她的脸庞如同笼罩着一层薄纱,朦胧而神秘。“这些天,你教我练功,教我弹琴,陪我吃饭,”李锁柱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以为我以为我们之间,不只是师徒。”,!云寒的睫毛微微颤动,她别过脸,避开他的目光:“你想多了。”“是吗?”李锁柱向前一步,“那为什么,你不敢看着我?”云寒后退一步,后背抵在门框上:“我只是不习惯。”“不习惯什么?”他步步紧逼,“不习惯被徒弟:()离婚后,我竟然长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