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想要杀一个人根本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首先要知道对方行踪,爱好等……尤其是那种做事谨慎,身边总是带几个保镖的家伙。时代不同了。单枪匹马杀人的年月已经过去了。吴墨派星河几人出马,以蛊虫控制了此人的保镖。得到了此人的行踪轨迹。而此时已经过去了三四天。青铜王出事的消息彻底传扬开了。新月饭店。阿宁坐在办公室翻看着手中资料。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尹南风对阿宁不薄,阿宁投桃报李全心全意为新月饭店卖命。两个女人都是要强的人。在这种以男性为主的地下势力中,势必要争出个高低眉眼儿。两人打小都是孤单的人,彼此之间倒是真生出了一股亲情。如今新月饭店获取消息几乎都先交给阿宁,等她整理完毕再递给尹南风。如此一来,尹南风也算是减轻了不少压力。当然了,人心隔肚皮。哪怕是再亲密的关系,尹南风也不会将全部的消息渠道都告知阿宁。不是防着谁,而是彼此之间还是有一定的界限比较好。此刻,阿宁正在翻看信息。左手边放着看完的一叠资料,右边则是刚送来的信息。摆在第一位就是青铜王惨死照片。下面详细的描述了由青铜王引起的一系列事情。比如某某教授被爆出跟青铜王有仇,怀疑是由他出手杀的人。又比如很多买家要求退货。认为青铜王自己承认什么都不会。看的青铜器都是假的,以至于青铜器市场产生的价格波动。古董行当不被人信任。某些言语激烈的考古专家甚至发出言论,应该取缔所有贩卖古董的商铺。……乱成了一锅粥。“切,跳梁小丑。”阿宁不屑地嗤笑一声。她对于青铜王这人略有些了解。知道此人是个道貌岸然的人,喜欢在电视上面夸夸其谈。当下不知得罪谁,得到如今这个惨死局面,也算是活该吧。资料里有好几张青铜王的照片。有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更是被刻意放大的极其清晰。阿宁有些厌恶的瞥了一眼。尹南风推门进入的时候正好瞧见这一幕,“哟!谁惹我们阿宁大小姐不开心了?”“那我可得找他好好聊一聊,万一大小姐不开心甩手不干了,我可不是又要忙上天了?”阿宁翻了个白眼,“老板这么有闲心,不如处理一下张会长的事儿。”“他要声声慢递过来消息,说是想要找你好好聊一聊,具体什么事儿我可不清楚。”说话间,眼里闪过八卦的光彩。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意,“喂,不会是他真的认识到离不开你,打算亲自跟你求婚?”“少看点八卦电视剧吧。”尹南风没好气地拍了阿宁一下。顺手拿过桌子上的资料扫了一眼。嗯?一下子被上边的新闻勾住了目光。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总觉得手法有些似曾相识。“怎么了?”阿宁有些好奇,疑惑的看了尹南风一眼。“等一下,你看看这个。”尹南风打开自己的电脑,轻轻敲击键盘。很快一些隐秘信息出现在屏幕上。阿宁凑过来仔细观看,发现上面记载的信息大约是四五年前的事。死者正是解家的两位长老。两人死法极其不光彩,难堪程度与青铜王不相上下。“解家人?”阿宁略有些疑惑。想不通尹南风给自己看这种消息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青铜王的死因与这两位解家人有关?“没错,是解家人。”尹南风点头,沉声说道:“这两位死者可不一般,在解家属于长老级别地位。”“难不成是解家得罪了谁?”阿宁眉头紧锁猜测道。“确实是得罪了人。”尹南风微微一笑,“不过不是解家得罪了人,而是这两个人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谁?”“解家当家人——解语花。”新月饭店能在京都立足百年以上绝对不是靠的巧合。建国之后,张启山很多手下由明转暗,与新月饭店融合在一起,形成新的一股强大势力。生成了很多新的信息渠道。哪怕是到了新的世纪,依然可以得到很多旁人不能了解的消息。尹南风受到的教育是不管信息大小必须整合在一起。很多时候不起眼的消息有可能是关键问题。因此打从她接手新月饭店开始,凡是京都发生的事情必定会整理在一块。解家两位长老惨死的消息,外人无从得知,新月饭店却掌握第一手资料。尹南风生怕有人针对新月饭店,特意下令搜寻所有信息。结果后续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此事在她心里疑惑很久。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经过各种分析,发现这两位死者都是平时与解语花不对付的人。难不成是解语花干的?属实想不到是人下手有点儿……尹南风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解语花?杀人归杀人。把人阳具割下来塞嘴里?难评啊!打那以后,每次看见解语花心里都会狐疑几下。长相文质彬彬,下手有点变态,真是人不可相貌。这恐怕是解语花风评被害得最惨的一次。后来与吴墨相识。见识过他各种骚操作,尤其是在南昭古国时对待敌人的诡异动作。了解吴墨与解语花之间的纠缠。尹南风悟了。能干出这种缺德事儿的,除了自己那个倒霉老弟,恐怕旁人是没有这个才华的。眼下青铜王惨死的画面,与当初的一幕幕有些相似。尹南风第一时间将怀疑对象放在了吴墨身上。解语花最近焦头烂额的事儿,尹南风有所耳闻。霍秀秀忙碌的身影也验证了这个说法。不过两人虽然算是朋友,但有些事情也不好插手。既然对方没有求到自己面前,尹南风只能装作不知。都是心高气傲的人,她可以理解解语花的做法。换做她自己也不会轻易向人求救。问题来了。青铜王惨死,解家的难题不经意间得到了缓解。能是谁出手了呢?:()盗墓:我拆了格尔木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