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沙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转转转!
萧应怀发现时墨条已经下去一截了,他额头上的青筋绷起来一条:“?”
“住手!”
宋俭猛地停下来,还喘了口气,真诚的问道:“够了吗陛下?”
萧应怀:“(微笑)”
宫德福哎呦哎呦的跑了上来:“宋大人啊,这可是陛下最喜欢的一根墨条啊,这可是金子也买不来的东西啊。”
宋俭倒吸一口凉气,烫手似的松开了。
宫德福把墨条仔仔细细的收好,眼里的心疼不似作假。
萧应怀冷冷扔了一句:“墨没了,就用他的血来代替。”
宋俭跪在那吓得像个鹌鹑。
萧应怀没搭理他,临完这一页的帖才出声:“宋大人说贤王字丑,想来在这方面颇有造诣,不如来帮朕看看写得如何。”
宫德福一听到他们陛下提了贤王,就清楚接下来的话不是别人能听的,他挥退附近所有侍卫与太监后,自己也退离到了岸上。
一时之间湖心亭四周只剩下宋俭和萧应怀。
宋俭脑子转得飞快,心想,表面上是让他看字,实际上就是让他表态,仔细掂量掂量他的命有多硬才敢站贤王那边。
他看都没看,闭着眼睛夸:“好看!”
萧应怀:“嗯,继续。”
宋俭竖起两根大拇指:“太厉害了陛下!”
萧应怀:“还有呢?”
“棒棒棒!”
“再说。”
宋俭拍马屁技术二流,搜肠刮肚也就想出八个字:“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萧应怀拿起桌上的纸,怼到他面前一字一句道:“朕临的是楷体。”
宋俭:“……”
哈哈。
就说他不会拍马屁吧,拍到马腿上了。
完咯。
宋俭很怕死的立马趴下求饶道:“陛下,我知道错了,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属下是被人套麻袋掳走的,不是属下主动去找的贤王,我都不认识他!真的!”
萧应怀一言未发。
宋俭:“我对陛下的衷心天地可鉴!请陛下明察!”
萧应怀看着亲卫微微颤抖的身躯:“你对朕的衷心无须天地知晓,朕一人知晓便可,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朕看不出你的衷心。”
宋俭又要牛眼泪了,哆哆嗦嗦道:“您看不出来……不能怪我。”
你应该怪眼睛啊呜呜呜!!!
萧应怀抬起他的脸:“眼泪收回去。”
宋俭吸了下鼻涕:“qnq。”
“觉得朕冤了你?”
宋俭不敢点头。
萧应怀:“那朕就说件不冤你的事,汤大人和高大人一事三日已过,你办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