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个女子,装扮粉嫩,笑颜娇俏。
开门的侍卫随宣临去过坪西坝,立即认出来人身份。
桑伏第十七女,桑兰。
桑兰小心翼翼地朝院中瞧,看到放在石桌上的风筝时,捂嘴叫了声。
“我的风筝!”
她看看风筝,又转头看向侍卫们,“能放我进去吗?我拿了风筝就离开。”
侍卫转头去看方统领,方统领皱眉,正要拒绝,就见刘总管拿着风筝朝门边走去。
“十七公主,下次用粗些的线更好,不容易断。”
桑兰笑容一僵,去接风筝的手下意识抓了抓。
她眨眨眼,笑容又娇俏起来。
“多谢刘总管,我第一次放风筝,很多事都不明白。”
刘总管不想与她多说,将风筝塞她手里,就重新关上了院门。
“以后看到她就直接关门。”
这种女人他见得多了,王爷十五岁之后,飞到院子里的风筝就没停过,各式各样,有些上面甚至写了诗词。
那些风筝都是他处理的,宣临连碰都没有碰。
一来是怕有人暗中下毒,而来嘛,也是不想碰触。
设身处地想想,宣临那反应也无可厚非,天天被各种打扰,确实心烦。桑兰这把戏太陈旧了,他闭着眼睛都猜得出来。
也就方磊那个大老粗,还是一如既然地以为是暗器。
难怪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是光棍一条,认识他六七年,就没看他跟哪个女人亲近过。
刘总管看着方统领,忍不住啧了声。
这人虽然不开窍,但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可惜那些小娘子们,媚眼抛给瞎子看。
桑兰回到自己院子,一把将风筝扔地上,边骂边踩。
“不过是个阉货,得意什么!”
“嫌弃我?我还恶心你呢,不男不女的怪物!”
如此这番,她还觉不解气,又抓着旁边的丫鬟狠狠往石桌上撞。
“蠢货,让你想法子,你就想出这么个烂玩意。”
蠢笨如猪,脑子留着也没用。
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无一错版本!
一时间,只有尖叫声和碰碰撞击声,其他丫鬟都低着头抖,却不敢帮着说一句。
“又怎么了?”
桑伏进院子时,就看得此情景。
“爹,你要给女儿出主意啊。”桑兰扔开手里的丫鬟,哭丧着脸朝桑伏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