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顿是势如破竹,直接斩断了公若藐的佩剑,并且顺势从他的头颅划过,公若藐的脑袋也是直接应声落地!
公若藐小心翼翼了近十年,却不想竟还是在这里草草的丢了性命。
郈荦得手之后,却将宝剑就地一扔,只管束手就擒。
而那些守卫将郈荦控制住,其中有人正要将他当场刺死,却又有人一旁喊道:
“留下活口!要究其底细!”
于是,郈荦便被直接捆绑起来,郈荦看着公若藐的尸首,不由是哈哈大笑起来……
侯犯自是对此事极为关注,在得知郈荦真的得手后,心中是又惊又喜。
在公若藐死后,他便是急忙出现,是以郈邑司马的身份出面稳定住了局势,并在那发号施令。
而郈荦,也被理所当然的关入了大牢。
当天夜里,侯犯来到牢狱,见到郈荦,郈荦自信的看着侯犯,嘴里却说道:
“大人这是想要杀人灭口吗?”
其实,侯犯确是有此心,但一时被他说破,不由是老脸一红,开口道:
“呵呵,我侯犯可不是过河拆桥之人!你放心便是!”
郈荦看着侯犯的眼睛,觉得并不可信,但是他也并不慌张。
“如今公若藐已死,大人坐拥郈邑兵马,何不借此机会将其取而代之?只要掌控了整个郈邑,大人便是与季氏的公山不狃一样,可成为我叔孙氏的第一家臣,日后也是大有可为!大人岂无意乎?”
侯犯闻言,不由是瞪大眼睛:
“你这是何意?我区区一个马正,又如何能够掌控整个郈邑?只恐怕是太不切实际了些!”
郈荦却是微微一笑:
“那公若藐,也不过是叔孙氏的一个家臣,他当初刚来郈邑,也没有任何人的任命,不还是代摄成为了郈邑的邑宰?他既能办到,难道大人就办不到吗?”
侯犯听得此言,不由大惊:
“你……你究竟是受了何人指使?此番言语,绝非是你一圉人能够说得出的!”
郈荦却又是嗤笑一声:
“呵呵,大人多虑了,荦在郈邑多年,又能受谁指使?只是替大人感到可惜罢了!”
侯犯皱起眉头,一时竟也是拿捏不定:
“此事……实在太过异想天开,恐不能成事!”
这时,郈荦竟是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既如此,那也多说无益!那请大人现在便动手吧!只怪荦有眼无珠,所托非人呐!”
侯犯闻言,又是犹豫了许久,一拂衣袖,便是赶紧离开了这里。
郈荦说的话,虽然让他觉得离奇,但是也不免是有些心动。
毕竟,他可是一直把阳虎视为榜样的,如今面对此等的**,他又岂能不心动呢?
……
再说此时曲阜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