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银临下班回家后,就问母亲:“妈,您说把我的房子收拾一下,收拾了么?”“收拾了,怎么想起来问这个?”白婉舒问。“没什么,您给我找点被子啥的,加班回来晚了我就住那边。”穆银临说。闻言,白婉舒立刻眯起眼睛,盯着他问:“你都上好几年班了,又不是第一次回来晚!”“你别对孟京胡来。”穆银临无语:“妈,我俩不好,你担心,我俩好你也担心。”“你少给我偷换概念,人家是姑娘,不懂你心里那点弯弯绕绕,你敢胡来我打断你的腿!”穆银临心道,这都啥年头了,她那么大人,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穆银临没好气的说:“行,我知道了,我是警察,顶多管这个市,您跟我比,您管全宇宙。”“你少在那挖苦我,去把地拖一遍。”穆银临:“”-红府收拾好后,穆竞白就时常住在这,偶尔回来太晚,才会住亚欧花园。陆南驰知道他住回来了,晚上跟他约了饭。穆竞白来的时候,陆南驰已经将从南意打包好的饭菜摆上桌。“时间刚刚好,坐。”陆南驰递上筷子。“幼意没来么?”穆竞白问。“最近签了一个不错的项目,她忙了好几天,我让她回去休息了。”陆南驰嘴上解释道,心想她要他狗拿耗子,自己肯定是不会来的。“尚佳生意怎么样?”穆竞白问。“还好,背靠大树好乘凉,不要脸就行了。”陆南驰说。“熬过去就好了,不会总这样的。”穆竞白道,“凡事总有个过程,你用钱吱声。”陆南驰点点头,那么多旧账还没还呢,他哪好再问他借新的。陆南驰跟他碰了个杯,然后假装不经意的说道:“我上周和幼意去看了一下帆帆,她还挺适应的。”“嗯,工作开展的也不错。”穆竞白应道。“我听说有人给她介绍了个对象。”陆南驰问:“这事你知道么?”穆竞白停下筷子看向他:“你见了?”“没有。”陆南驰说,“也是个公务员,在西城区工作,具体部门不清楚。”“新宁乡的?”他一直没听黎帆提过说这事。“嗯,楼下房东的儿子,听那意思对帆帆还挺满意的。”陆南驰看着他道。“她什么意思?也满意么?”陆南驰没说实话,道:“不清楚,总得先走动一下才知道合不合适。”穆竞白脸色平平,抬起筷子继续吃饭。林幼意是给他安排了任务的,陆南驰只好又道:“她都25了,总是要嫁人的,你把关可以,但真要求别那么高,这样的话,她根本嫁不出去。”“她都这么大了,还没有过初恋,这也不正常。”穆竞白不冷不热的说:“我也没有。”“你没有那是因为你的心思都花在事业上了,帆帆和你不一样。”“她是女孩子,漂漂亮亮的,没有初恋就不正常。”“俗话说初恋和真心,就是用来被辜负的。”“你要得舍得她在感情里受伤,不哭几次怎么能长大呢?”穆竞白听他说完,眉头逐渐蹙起,他不认可他的话。什么叫初恋和真心就是用来被辜负的?不哭几次就长不大?给她找个好点的人不行吗?陆南驰说完瞄了瞄穆竞白的脸色,借着低头夹菜的功夫,半开玩笑的说:“你要是不舍得,就把她娶了,省的她为别人哭的撕心裂肺。”“反正她嫁给谁你都不放心。”穆竞白猛地抬头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说。她还是个小姑娘!她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如果自己真的没想法,又怎么做那样的梦?那样梦,不属于小孩子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才会有的欲望。或许这样的感情早已在心底埋下了种子,只是他不敢让她发芽。如今被他点破,那些压抑的克制瞬间崩塌。他已经离了婚,重新有了资格。陆南驰看着他的反应,大为震惊。他以为他会拒绝或者说一些大道理,最差的状况说家里不能同意,但他什么都没说,目光复杂难懂。他们从少年到现在,认识了十几个年头,他敢肯定他绝对是有些:()等他知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