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气话也不行,你要是生气了可以打为夫,可以拆王府,为夫绝对不说半个不字,就是不能说这种气话!”一番缠吻过后,离君彦那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紧贴着秦落染的耳畔响起,语气之中难掩霸道之意。“你混蛋!”秦落人娇面绯红绯红的啐骂道,高&耸的胸脯气得上下起伏。离君彦眉梢一挑,无奈的摇摇头,道:“是,为夫是混蛋,落儿想怎么惩罚都可以,就是不可以说那种气话。”虽然知道她说的是气话,但是一想到她会被另外一个男人护在怀中细细呵护,他的心就痛得不得了,还特别想杀人!她是他的王妃,是他拜了天地,入了族谱的妻子,她只能是他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能是他的。哪个狗男人若是敢把她抢走,他就杀了那个狗男人!反正他离君彦有这个本事!说他霸道也好,说他残暴不讲理也罢,她就只能是他的,生生世世都只能是他的。秦落染抬头在他的俊脸上狠狠咬了一口,“你混蛋,你不讲理,你不让我说话气你,可是你却经常做让我担心的事情。”上次在皇陵,他就一声不吭,偷偷的去截杀拓跋应,这次又是瞒着她去池安山给她采药,两次都带了伤回来,这不是诚心气她,让她心疼吗!“是是是,为夫混蛋,为夫不讲理,这次真的是为夫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做让你担心的事情了,别生气了好不好?”离君彦亲了亲她的嘴角,“落儿要是觉得实在生气,明天为夫任你处置好不好?现在我们睡觉吧,再不睡觉腹中的孩子要抗议了。”秦落染推了推他,“那你放开我,自己睡自己的。”“不放,为夫要抱着才安心。”离君彦又把她往怀里带了一些,分开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抱到了,怎么能放开呢。有媳妇当然是要抱着睡,不然跟光棍有什么区别。“我不要,你身上的味道熏到我了。”“为夫洗过澡了,真的。”“我说的是你身上的药味儿,还有血腥味儿。”其实离君彦身上的药味道并不重,淡淡的清香,一点儿也不难闻,血腥味也几乎闻不到。秦落染只是怕他这样抱她一晚,休息不好,毕竟他现在是个伤患,伤的又是受了不知多少次伤的左手。真是一边说着再也不做让她担心的事,一边做了而不自知!“那为夫往外挪一点,你枕着为夫的手。”见秦落染还想再说什么,离君彦又道:“乖,为夫好几天没抱你了,让为夫抱抱。”秦落染只好依他,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另一边……夏烟认命的提着食盒再次来到青松院。原以青松院为会像上次一样漆黑一片,却发现里面居然还亮着一盏微弱的灯。而门也没有上锁……:事出反常必有妖,撤“奇迹啊,今天居然舍得点灯,门也没锁?”夏烟小声嘀咕着推开门走进去。青松院依旧很安静,也不知是不是好几天没人住的原因,还是此刻夜深人静,夜风又微凉。尽管亮着一盏微弱的灯,夏烟还是觉得一点儿人气都没有,风吹来还觉得嗖嗖的,背脊发凉。夏烟突然想到之前她大半夜的扮鬼去找夏萱儿那次,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加快脚步朝亮着灯的屋子走去。此刻的她只想着赶紧把饭送到赶紧走!也不知道春辞为什么非要让她来给子车送饭,明明秋蝉和冬音也是可以的。她就不怕她和子车再次打起来?生怕子车再像上次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自己身后,从院门口到正屋短短几丈的距离,她走得小心翼翼,全程警惕。还好,这次总算安全到了正屋。推开门,里面没有人,只有一盏灯孤零零的在桌子上亮着。“有人吗?”夏烟试探性的喊了一声,不过没有人回答她。夏烟走屋子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借着微弱的光环顾了屋子一圈,发现这屋子简直可以用简陋来形容。几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桌上有一盏灯和一个茶壶,几个茶杯,一旁的多宝架上只有两盆不算起眼的绿植可怜兮兮的放在上面。其他的,就什么也没有了。不用说,那两盆不起眼的绿植肯定是荣管家让人放上去的。夏烟不由得感叹道:“没想到咱们王府还有这么简陋的地方,啧啧,要是被人知道了还以为咱们王府有多穷呢。”不过想到是子车住的,夏烟又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反正又不是她住,就算连床都没有,也跟她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