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邓镇长,我们是来高峰镇投资的客人。难道你们高峰镇不应该接待一下吗?”罗总有种仿佛一拳打在空气中的感觉。高峰镇的人也太不通情理了吧?让自己很没面子哎。邓楚杰听到投资两个字冷笑起来,还在把人当傻子,你们真要是来投资的,还会受到这般冷遇?于是他问道,“投资多少?”“……”罗总被气得没脾气了,这个镇长不上道。“邓镇长,你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就没法谈下去了。”邓楚杰道,“是你的格局太小了,明明知道我们这里是贫困乡镇,还在纠结有没有接待的这件事上。”“做为一个投资人,你的目的是投资赚钱,为什么要纠结这点小钱?”“……”罗总被彻底打败了。自己跟陶少去了那么多地方,不管到哪里人家都是恭恭敬敬地叫自己一声罗总。然后好吃好喝供着。他们这里倒好,就这般待遇。邓楚杰也在心里不爽,姓陶的待了两天,招待费花了七八万。他有林副市长和卢县长的面子,你们算老几?“那好,麻烦你马上安排项目负责人跟我们对接。”罗总被邓楚杰怼了一顿,气得都快吐血了。为了完成陶少交代的任务,他又没办法,只得忍气吞声。不过在他心里,早就把邓楚杰问候了几百遍。你一个小小的镇长,科级干部,也敢螳臂挡车?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分分钟拿掉你?邓楚杰见罗总说话的语气,竟然带着几分命令的味道,不禁觉得好笑。人有时候就是很奇怪,他一个打工人,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命令一个正科级干部?谁给他的自信?搞不懂。从见到他的第一眼,他给自己的感觉就是高傲,自以为是。或许他认为自己是陶少的人,所有人都得对他毕恭毕敬的,叫他一声罗总,把他当菩萨一样供起来。不好意思!在我这里没有这样的待遇。邓楚杰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口,罗总见他无动于衷,便生气地道,“邓镇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昨天晚上卢县长不是已经交代得很清楚了吗?”“你这是要将领导的话当耳边风?还是不把领导放在眼里?”邓楚杰见他直接给自己扣帽子,放下茶杯道,“请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姓罗的,你一来就对我下命令,你算老几?”看来这种人不怼一下,还以为自己是个软柿子。邓楚杰站起来,“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来投资的,把你的投资计划给我看看?”“……”他哪有投资计划书?他们的目的就是把项目从康喜华手里接过来,然后从上面套补助,一旦把补助拿到手,他们就会把这些项目转手卖掉。卖不掉的话就去银行贷款,套现走人。留下一副烂摊子让当地政府去收拾。邓楚杰是什么来头?对这些套路门清得很,哪能让他们得逞?“我会给卢县长打电话。”他竟然当着邓楚杰的面威胁,果然这家伙一走,邓楚杰的电话就响了。是卢县长的秘书打过来的,“邓镇长,县长让你过来一趟。”邓楚杰给卢县长打过去,电话里传来卢县长很不高兴的声音,“邓楚杰你是什么意思?项目的事难道是我交代得不够清楚?”邓楚杰道,“卢县长你听我解释,他们一来就给我下命令,牛逼哄哄的,把我当奴才使唤,我好歹也是个镇长,正科级干部,他不给我面子,我为什么要给他面子?”“我只不过是让他拿出投资意向书,把面子工夫做足,谁知道他们这么直接,演都不演一下,当高峰镇是他们后花园啊?”听到邓楚杰这么说,卢县长也深以为是。这个罗总以为有陶少的面子,多少有点狂妄,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但有什么办法?人家是什么背景?他是陶少的人,陶少是省委书记的侄女婿,这个背景他们撼不动,更不敢得罪。连林副市长都这么用心,亲自陪他跑一趟,他一个县长哪敢说什么?所以他叮嘱邓楚杰,“行了,少说两句,这件事情你要执行下去。”执行?呵呵……邓楚杰笑了,也不急着出手,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幺蛾子。由于时间太晚了,下午也办不成什么事,康喜华那边迟迟联系不上,打她电话总是不在服务区。罗总带着人往在凤凰楼酒店,计划明天再去康喜华的公司谈项目的事。一群人闲得蛋疼,吃了饭又没什么好玩的。罗总便叫杨添柄给他们安排节目,杨添柄在镇上也算一号人物,只有他这里能做一条龙。看着罗总他们玩得不亦乐乎,杨添柄乐开了花。因为自从邓楚杰来了之后,镇上遭到严打,他的生意也一落千丈,难得有客人过来消费,又能狠狠地赚它一笔。而且他也知道这些人的背景,人家在省城都能横着走,到镇上谁还敢把他们怎么样?他们在凤凰楼放开了玩,连扫地的阿姨听了都觉得难为情。叫声太大了,这些人怎么不害臊?杨添柄自己开着车去了县城找他的小情人,留着侄子光头看家。结果他刚到县城,家就被人偷了。司徒北带着十几位民警冲进凤凰楼,把罗总他们这群人全部抓了。司徒北带人冲进去的时候,罗总很屌的,根本就不害怕,“叫你们所长过来。”司徒北道,“我就是所长怎么啦?”罗总穿着一条短裤,“你知道我是谁吗?如果你现在带人离开,我还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要是晚半分钟,我都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司徒北听了这话很不舒服,“这么说我就要把照片发到网上去了。”罗总见状,立马紧张起来,“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对你没有好处。”“那你吗的还敢威胁我?”司徒北抽了他一巴掌,明明你才是犯法的人,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背景牛逼就能为所欲为吗?“带走!”:()财权巅峰:我是富二代公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