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昭没好气道:“有人表里不一,竟想些不正经的事。”
齐容与摊手,直呼冤枉,立即改口说自己梦见了他们大婚,但没梦到洞房。
黎昭双手交叠,捂住他的嘴。他不臊得慌,她还臊呢。
齐容与用鼻尖蹭了蹭她的掌心,然后盯着少女水润的唇,就一直盯着。
目的,昭然若揭。
直把人盯得红了耳朵。
有种?被叼进狼窝的被动,黎昭单手撑在他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些间距,“我该回府了,爷爷等着我呢。”
以老侯爷作为挡箭牌,还是?管用的,他轻轻覆住那只撑在自己胸口的小手,挪到自己的心口,无声胜有声。
怦怦的心跳,因?她失了节奏。
黎昭感受着强有力的心跳,也触碰到了青年健硕的胸膛,她仰头看他,忽然坏心思地一拧,如?愿看到青年吃痛的样子。
她趁机跳下?桌子,“别得寸进尺。”
齐容与揉揉心口,也不气恼,笑着走上前,少女走哪儿,他跟哪儿,直到把人送回侯府。
临走前,他叮嘱道:“收拾收拾,三日后,咱们出?发。”
黎昭心里犯嘀咕,一路孤男寡女的,只怕会被吃干抹净。带着三分?矜持,她留下?一句“考虑考虑”,头也不回地走进府门?,故意流露出?骄傲。
齐容与笑意更浓了,他的昭昭就该骄傲有主见,不被他人把控操纵。
等黎昭回到闺房,她立即推开后窗,张望后巷不知是?否离去的青年,竟见青年在晚霞里朝她挥舞双臂。
永远炽烈赤诚。
黎昭不自觉浅笑,目视青年离开,刚巧迎香带着一人走进来。
稀客贺云裳。
女子也不废话?,直截了当,“陛下?今晚酗酒买醉,烂醉如?泥,太后有意让俞嫣爬床。”
黎昭摇摇头,都不知太后是?愚蠢还是?太过急不可待才会失了分?寸。
且不说萧承头疾不适宜合房,就单说俞嫣爬床,足以让她丢掉性命。
自己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回想前世,即便在中药的情况下?,萧承仍不受药物?驱策,拒绝了俞嫣,还事后当场赐死俞嫣。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