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位文豪被萧承说服,放弃隐世,接任了国子监祭酒的职位。
萧承也算三顾茅庐。
长公主同样察觉出异样,细细一琢磨,某人是想?通了,不再别别扭扭?
长公主实在想?不出自己的弟弟放低身段去哄姑娘的样子,但?还是偷偷笑了。
萧承的一句话,能让两名女子同时品出猫腻,足见他的语气有多不寻常。
随圣驾而来?的宫侍自动避让,留萧承与两名女子隔着木栅栏相?对。
黎昭曲曲膝,“臣女就不打扰陛下和殿下谈事了,这便告退。”
说着,就要跨出栅栏,逃之夭夭。
眼前却多出一枚柿红色的赤玉发簪。
黎昭不解其意,不自觉看向那人,不禁想?起齐容与送她的手编花,还有那句“柿柿如意”。
萧承攥了攥另一只空拳,似在自我消解什么,他摊开?捏钗的手,情绪难辨,“送你的。”
这下,别说黎昭,就连长公主都觉得既尴尬又突兀。
都没铺垫的吗?
未免太直接了。
长公主扶额,无奈于?弟弟对感情的生疏。
不像个二?十岁的成年男子。
看着精美绝伦的发钗,黎昭意识到,眼前的男子是在示好,联想?近来?一段时日他的异常举止,黎昭无奈又不耐,“无功不受禄,请陛下收回?。”
萧承沉默,下颌绷紧。
谁能晓得,冷清的天?子迈出这一步有多艰难,被小姑娘一句话回?绝后,那本就不确定是否坚固的壁垒没有轰然坍塌已是奇迹。
长公主在旁晃了晃黎昭的手臂,“圣意哪有收回?的?昭昭收下便是,不必多心?。”
一支钗,对皇帝陛下而言算不得什么,就是一整座玉石矿山,也不过是抖一抖袖子的事。长公主想?劝黎昭以平常心?对待,坦然受之,可黎昭像是个木鱼疙瘩,不为所动。
亦如昔日的某人,面对黎昭的纠缠围攻,不为所动。
“臣女无功不受禄。”
放眼整个大赟,除了黎淙,还有谁敢忤逆圣意?
如今多了一个黎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