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恪微微颔首,“嗯,查一查。”白池伸手比个ok的手势。等赵妈把早餐做好后,白鱼才戴着墨镜晃晃悠悠走下楼,下楼后还摆了个pose。白恪看她这副样子,皱眉,“家里有太阳晃你吗?”“爸,这样帅。”白鱼说完,扭头看向白池,“嗨。小叔,我这样帅吗?”“帅。”“帅就完了。”语罢,她自顾自坐到餐桌边抱着牛奶喝。好消息,白池没再多说。坏消息,亲爹白恪没被她糊弄过去,他抿口茶,“摘了。”“不要,帅。”“摘墨镜和算账,选一个。”白鱼直接摘下墨镜低头吃早餐。白恪眉头微蹙,瞥见她眼下的青黑,冷笑一声。“昨天传的话是喂了你的狗了。”“怎么会。”“你看看你的熊猫眼再说话。”“……。”白鱼选择沉默。白恪:“你是不想要你的手机是吗?”“想要,”白鱼抗议,“父皇已经从我身边夺走一次了。还想夺走第二次吗?”白恪看她挺直腰杆的硬气模样,懒洋洋的掀起眸子,“是又怎么样?”“是就给你。”“噗哈哈哈哈哈哈哈。”白鱼回头,用充满幽怨的眼神紧盯突然大笑的白池。白池笑半天才开口,“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呢,冲啊,别怕。”“爸,你看。”白鱼伸出手指他,“小叔对你不满,还要怂恿我反抗。”“???”白池竖大拇指,“小鱼崽子你拉人下水的功夫是越来越强了。”“多谢小叔夸奖。”当然白鱼的拉踩计划还是不成功的,故事的最后以她被白恪数落了大半天并签订《每晚睡觉前必须交出电子设备条约》。见两人把事情处理完,白池把白鱼从餐桌边带到沙发上,询问她,“小鱼崽子,你昨天为什么给我那个福袋?”“为什么里面有录音器和臭气弹。”“额。”白鱼眨巴着大眼睛,戳戳手指,小心翼翼道:“大概是因为……。”“大哥说小叔洗澡时唱歌难听,还喜欢唱,我没听过,就想录下来。”“???”白池想破头皮也想不出是这么个理由。他继续提问,“那臭气弹呢?”白鱼眼神奇怪,“显然是整蛊的呀。”“那你为什么说要它保护我?”“我不这么说,”白鱼抬起头,顿了顿,“你会贴身携带吗?”“……。”白鱼戳戳已经石化的白池,、略微歪头,“怎么了?”白池深受打击。白恪走过去揉揉白鱼的脑袋,淡定道:“真实与想象出入太大,一时间接受不了。”“哦……。”“什么接受不了?”听到这道声音,白鱼向门口看去,白言祈带着和白鱼同款熊猫眼,面带笑容。“四哥!你又想家啦?”“对。”白鱼跑到白言祈身边,观察半天,“四哥你也熬夜了?”“处理了点事,”白言祈看到她的黑眼圈,轻笑,“你也熬夜了?”“这不叫熬夜,叫上夜班。”“我才叫上夜班吧……。”白鱼大大方方摆手,“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帮小叔解决掉一件事,怎么不算上夜班?昨天她亲眼看到澄清条才睡的。白言祈点点头,“好,不在意这些细节。”“我们在意在意别的细节。”白鱼:“啊?什么别的细节?”“比如说,小鱼离开的那天……。”记忆开始回笼,白鱼想起她忘记什么了。白言祈还在继续,“再比如,谁都收到过礼物……。”汗流浃背了。白鱼立刻打断他,“不!等等,四哥你怎么知道?”“朋友圈。”“听我解释……。”“哎呀,别着急。”两人齐齐看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白池。白池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笑得十分不厚道:“小四儿啊。”“怎么?”“你可能又要回去了。”“……。”白言祈迅速冷静下来,“别想糊弄我,我不会再上当。”“没糊弄你,检测一下。”“不给钱不去。”白恪适时出声,“老四。”“知道了,父亲。”白鱼转头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个帕子挥舞,“再见,四哥~”差点熬穿的白言祈在回家不到一小时后,拿着个小罐子苦逼又悲催的离家,再次回实验室检验。成功赶走白言祈的白池露出缺德的笑。白鱼送走白言祈后,干脆跑到花园去陪毛球玩了。白池伸个懒腰,看到白恪准备去书房,站起身跟着他走,一起到书房。关好门,白池收起唇角的笑意,“二哥,那段说词。”“天衣无缝。”“那二哥你信吗?”白恪嫌弃,“我不是你。”,!“喂喂喂,怎么回事,我也不信啊。”白池站在窗前,“可是这好像是最合理的解释。”他一眼就看到摆在明面上的丑玩具,笑道:“二哥你审美变差了啊。”、“白鱼做的。”“……。”白恪拿着茶杯,坐在座椅上,头也不抬,“别动。”白池不信邪,心里暗暗“切”一声,伸手欲拿,白恪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碰了就别回来。”白池讪讪地收回手。他嘟囔两句,“不碰就不碰,那么丑,也就你稀罕。”语罢,白池坐到白恪对面,伸着腿,被白恪踹了一脚才收腿坐好。“关于她,老四也说过。”“小四儿?”“嗯。”白恪言简意赅的给他描述了一遍白言祈的事,最后淡声总结,“她似乎知道很多。”白池:“关于我们的事是吧?”“你怎么知道是只关于我们。”白池一愣,想到时家的事。白恪眸中闪过一丝赞同,“没错,时家。”“昨天我让人吩咐了,但是时家的那些事怎么知道的,我并不觉得是时家那位说的。”“我调查过,他们见过两次。”白恪顿了顿,对上白池的双眸,“你会对见面两次的人吐露家庭情况吗?”白池神色也跟着认真起来,“她确实有不一样的地方,那小鱼崽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我们又该做什么?”:()全员避让!社恐大杀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