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耳根微烫,低声:“我在上面?”
单奇鹤一时没声,隔了会儿,两根手指撩开帘子,脑袋露出来,扫了一眼薛非:“什么?”
薛非古怪的嗯了声:“最近钻研了一点黄片,我帮你……”他伸手贴了下脸,“用嘴试试?”
单奇鹤把帘子扯回去,重新开始洗澡,好脾气的使用期限快到了。
薛非走过来,隔着帘子嘟囔:“你看过我,我都没看过你。”
单奇鹤声音传出来:“上厕所的时候没看过?”
“……”薛非,“那个时候谁看啊,变态似的。”
“那你现在站外面干什么?”
“……”薛非手指戳了戳带着水汽的帘子,笑,“欲求不满。”
单奇鹤回应是嗤笑了声,维持好脾气地反问:“那怎么办呢?”
没有办法的薛非在单奇鹤洗完澡后,把毛巾递给他让他擦水,拿出吹风机帮他吹头发,摸着单奇鹤微卷的头发:“你头发不剪了么?”
单奇鹤嗯:“我明天下午机票回江水,你不用特意请假送我去机场。机场远,不太方便。过年也不用回江水,我到时候来这,钥匙我直接带走了。”
薛非手指摸他头发:“好。”
晚上睡觉,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薛非搂住单奇鹤:“不想你走,我们还要异地……”他不爽,“大半年。”
单奇鹤逗他:“我也不一定能考上,艺考分还没出来呢,高考文化分也不一定够。”
“闭嘴。”薛非咬牙,“干吗说这些晦气话。”他不爽,“考不上你就去我打工的餐厅工作,正好在招人,月薪两千三。”
单奇鹤闷声笑,隔了会儿,他伸手捏了捏薛非的肩膀,指使跟自己面对面抱着睡觉的薛非:“转个身。”
“为什么?”
“翻。”单奇鹤重复。
薛非挪动身子,后背抵在了单奇鹤的胸口,他听到单奇鹤打开抽屉的声音。
他想转头去看:“你拿什么?”
单奇鹤一手按住他的脸:“别动,听话,乖。”
“……”薛非耳后根都麻了,“别这样说话。”
他听到某些瓶瓶罐罐被打开的声音,黏腻的手掌伸入被子。
薛非一僵,单奇鹤黏糊手指碰到他时,他身体一僵,脑袋几乎闪过了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