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长离又凑到她耳边交代了几句,两人这才收拾好出门。出门时,上官长离替她轻轻拽松了平平整整的头发。试衣间的门,上官长离刚才看小丫头推时就知道,是特制的门,所以外面不会听到屋里的声音。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上官长离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店铺。阎震麟正在店门外咬着烟逗猫。他对各种动物还有孩子都很有手段,那猫咪乖乖给他撸。上官长离出门时,他这才站了起身,拿出帕子擦手。两人一前一后接着逛街。“长离!”没走两步,叫声与枪声几乎是同时响起。阎震麟转身前已经拔了枪,一手护住上官长离,将人带到柱子后,然后打光了一匣子弹。换枪时,上官长离已经抖落了风衣,先是撒出了铜叶子。等仇磊他们火力接上,上官长离就上了店铺的檐,轻松地在招牌上落脚,然后人就落到了敌人身后。剑势凌厉,对方连人都没看清,就已倒地。路边的司徒令渊正要抬头让人上,这会儿手又放了下来。因为没有上的必要了。他看到有一个人还没有断气,抬起了手,手攀上了上官长的脚脖子。他走上前举起枪,却见上官长离将右手的剑扔起反手一握,深深插入了那人的胸膛。“什么脏手,也敢碰我。”“大帅!”阎震麟看到司徒令渊朝上官长离举起枪,大喝一声,几步上前。“三爷,你这刚到就给我惹事?”司徒令渊收起了枪,戏谑道。“你不说你管的地方什么治安,我大白天的逛个街还有人刺杀?!”阎震麟回了一个白眼。“你”“姑奶奶!就这两人,不至于到您上好吧!我们子弹可不长眼,你说我们是打还是不打啊!”阎震麟不管不顾地捧着她的脸擦血,上官长离给他一个眼神,他还没明白。“活口嘛,我知道,无所谓活不活口好吧!你要是伤了我得多心疼!要死了!一天天的!”“我当然是知道你们的本事的。”上官长离答道。她这时才看到阎震麟的手臂衣服被擦破,忙翻开来看。“没事,不是打着了,擦伤。”上官长离紧皱着眉。“我知道我知道,不必护着你,不护着就不会受伤了。可是我乐意,我不来点儿苦肉计,怎么让你早点原谅我呢?”上官长离差点笑场,阎震麟总算是注意到一旁的脸黑得像锅底的司徒令渊了,给自己硬生生圆了回来。司徒令渊自然已经明白了两人的关系。冷河和仇磊他们查了一遍,一个活口也没有,于是报:“三爷,没活口。”“我活口呢!活口呢!上官小姐还没有学会留活口是吧!慢慢学,不急哈!”阎震麟气死了。司徒令渊对几人道:“我的地方我来查,两位受惊了,请你们喝杯茶。”上官长离从后视镜看到,司徒令渊的车在服装店门口停了,把苏心柔接上了车。到了地方,苏心柔先请了上官长离去换血衣。有小丫头端了药箱过来,冷河阻止了她上前,接过药箱来帮阎震麟处置。等处置完,司徒令渊才问:“她是你”“不明显吗?”“你来京里干什么?”“追妻啊!她不让我进她的城,我好不容易等到她出了城,这还不马上追过来啊!”“”“大帅,你该不会是怕了吧!”阎震麟笑笑,“江南、江北、西陵、东山再加上您,注定五分天下。但肯定以您为首,这一点您完全不用担心。”司徒令渊扯扯嘴角,算是朝他笑了。“那两个地方,您别在意,随她玩玩,不然,以她的精力,天天闲在家里容易闹腾,您看也不是和太太们打麻将的主儿,对吧!”阎震麟亲昵道。“我看,打得还挺好。”“怎么?赢了你姨太太的钱啊!那你找我,我来赔。”“我没赢,输了。”上官长离跨过了门槛。“怎么还能输了呢!必须不能!回去咱就自己开一桌,必须要赢才行!”阎震麟一转身,笑眼弯弯地看向上官长离。:()冷颜长公主穿民国,督军娇宠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