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司厌只亲了她的额头,夏妗却觉得连呼吸都被剥夺了。司厌还真是——要命!她现在不觉得自己的上头,是因为自己没出息了。遇上司厌这样的,她就想问问,谁能把持的住。她只是着了全天女人都会着的道罢了。夏妗身体因为这个吻不自觉的紧绷,司厌低眸,目光落于她轻咬的唇瓣。夏妗很习惯这个动作,紧张也好,强撑也罢,她总爱咬唇。司厌手指伸过去,拨开她的唇,“还咬,伤都没好透。”夏妗听话的将牙齿摆正位置,动作像个乖巧的好学生。“我知道了。”司厌沉默一秒,缓缓笑了。“这是男朋友的福利么?”“”夏妗抬眸,刚好和司厌视线相对。司厌手指摩挲她的脸颊,轻声,“好乖。”“”没忍住,夏妗别开脸,强咽了下口水,“好了,我腿不麻了。”必须得喊停了。他们俩之间的氛围继续这么暧昧蒸腾下去,夏妗是真怕,两个食肉动物,又会忍不住了。她腿还软着。白日宣淫也太热辣,况且,刚才还差点被抓。夏妗到底还是有点心有余悸的,她害怕司父司母去而复返,自然,她也知道,这样的可能性很小。但,总怕个万一不是。好在,司厌也没有不放过她的意思,松了她的脚说,“换衣服,带你出去。”“去哪?”夏妗问,问完接着道,“你不需要去陪你爸妈吗?”“曲靖川陪着,他比我会哄他们开心。”司厌说。——两人之间亲密到早已坦诚相待,但夏妗并不适应,当着司厌的面,赤身裸体的穿衣服。即使,司厌已经帮她事后洗过许多次澡了。“你转过身去。”夏妗的行李箱早就推来了主卧,因为待不了几天,并没有放进衣柜。她拿了今天穿的衣服出来,对司厌道。语气自然的吩咐,早不是第一次。夏妗自己都从未察觉过,面对司厌,她很早很早就不存在客气了。司厌转过身去,夏妗换好了衣服。并顺手将昨天的衣服也收进了行李箱,“这地不安全了,我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住?”她拉着行李箱的拉杆,已经做好了搬离的准备。司厌看她一眼,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语气深深的问。“会不会委屈?”“这有什么好委屈的?”夏妗完全不在意,“被发现了才完蛋,我可不想被抓住。”“抓住了怎么办?”司厌问,像是随口。夏妗几乎没有犹豫,“还能怎么办,跑呗。”她甚至已经提前规划了逃跑路线。“我想过了,如果被发现,我就立马出国,去投奔沈渔,留在海城太危险了,等风头过了,我再回去。”“怎么样才叫风头过了?”司厌将她从怀里松开,看着她。夏妗迟疑不肯回答。当然是,他结婚了,她对于司父司母来说不再是威胁,而是一段不足挂齿的过往。彻底不被在意,才叫风头过来。但,不能说。哪有刚确定恋爱就说这种丧气话的,互相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夏妗知道,司厌一定明白她的意思。就是因为明白。司厌才不敢轻易摊牌,他不是没信心搞定司母,他是没信心搞定夏妗。——别墅这里的确是不能继续住了,司厌和夏妗出去,把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司厌纽城还有两处房产,一处曼区的小高层,一处他读书时住的公寓。但都不适合住。一处不够清净,一处时间久了装修风格不太喜欢。不如酒店。司厌将酒店选在了哈德逊河公园附近,不论是空气还是窗外的风景都更好一些。司厌开车,来的路上,夏妗将一直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司厌,你怎么骗过你爸妈的?”她是真的好奇。司母明明情绪很激动,也很生气,在卧室里差点就掀了她的被子。为什么最后,却就这么放过了她。不符合逻辑,更不符合她的想象。司厌没瞒她,也没必要,“我同她们说,你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罢了。”挺伤人的。但对比起,司厌将她供出来,她更愿意他这么回答。但还是忍不住微微在意,夏妗侧目,望着开车的司厌,问。“我是无关紧要的人么?”“之前也许。”司厌缓缓开口,几分故意,“从你答应做我女朋友后,就不是了。”夏妗觉得,他有种故意强调女朋友好处的嫌疑。手撑着下巴,说,“那我昨晚要是没答应呢?”司厌一本正经,“那就把你供出去。”夏妗,“”他又强调一次好处,“我只护女朋友。”,!所以,是不是应该谢天谢地还好答应做了他女朋友?嘁!夏妗才不信他的鬼话,“你就是想让我觉得做你女朋友特别好。”“脑子不笨。”司厌坦然道,“就是这个意思。”夏妗,“”——车子从别墅出来,开了大概半个小时,停到了酒店门口。司厌下车前,接了曲靖川的一通电话。说是已经安排好了司父司母,并说,“眼线也到位了,他们前脚出酒店,后脚就有人给我报备行踪,放心吧,不会再有问题。”司厌‘嗯’了一声,说,“谢了。”曲靖川端着架子,“口头上的谢谢,我不可不要,你要真谢我,就给我点实打实的好处。”司厌并不吝啬,“想要什么,列好发我。”“阿厌,哥没白疼你,你就是我亲弟,来,亲一”嘟——司厌挂了电话。两人刚才的通话,夏妗挨的近,司厌又没避讳,她全听到了。“你这儿子养的好啊,连爸妈都敢监视。”“没办法。”司厌转脸,看夏妗,似很随意,“儿子大了,总要娶媳妇。”夏妗当他开玩笑。也绝不多余解读他话里的意思。视线挪开,转移话题,“昨晚绑架我的人,带头的抓到了吗?”她不接话的意思,司厌怎么可能不明白。顺着她的话道,“听说抓到了,正在拷问,现在要去警察局看看?”夏妗摇头,觉得没必要,“我心里有底,拷问出来告诉我结果就行。”左不过就那几个人。但如果是那几个人——夏妗的心情又沉重起来,但没来得及深想,司厌开门下了车。夏妗跟着下车。酒店有泊车小弟和管家,司厌将车钥匙丢给泊车小弟,管家将行李箱提下来,三人刚走进酒店大厅。夏妗迎面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惊讶之余,她背过脸去。:()赴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