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沈知夏她怕不怕啊?」
我平静道,「她怕不怕都与我无关。」
「这是她自找的,闲着没事干,自讨苦吃。」
听着我语气里的不耐和冰冷,殷念噗嗤笑出声,继续在我耳边絮絮叨叨。
「江妄年,贴着你睡还挺热乎。」
「我晚上一个人睡帐篷冷死了,不管盖再多手脚都是冰凉的,不过贴着你你身上的热乎气息好像传染了我一样,总感觉我自己在被温暖包裹着。」
「江妄年怎么办?我突然好想沈知夏这个烦人精多缠着你几天,这样我就能热热乎乎的睡觉了。」
很快帐篷外面就传来了沈知夏的哭泣声,她声音颤抖哽咽,仿佛已经害怕到了极点,哭着哀求我。
「江妄年,有狼叫,我好害怕。」
「江妄年,我又冷又怕,你陪我好不好?」
「江妄年,我求你你不要,不管我行不行?」
我烦躁的戴上耳机,权当没听见。
一夜好梦。
可是接下来的好几天,沈知夏都执迷不悟的缠着我,每一次都眼眶通红,就好像感受不到刺骨的寒风一般。
她自己搭了个帐篷,但终究比不上我们特制的帐篷,一晚上都被狂风刮的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都要被风刮跑一样。
可她不在乎,以前住酒店都要挑最高品质,挑最好的床,现在哪怕睡着冰冷的帐篷,她也好像甘之如殆。
只是每天早上看见我和殷念一前一后从帐篷里出去时,她都会红着眼眶掉眼泪,一种很委屈,很失望,很难过的眼神看着我。
就仿佛我背叛了她,让她很痛不欲生一样。
每天晚上有狼吼时,都会跑到我帐篷门口哭,企图我对她心软。
看见我给殷念热奶茶,烤肉,她也会在不远处哭着看我,满脸控诉。
她带的东西不多,只是一个肉干,面包,矿泉水那些,支撑不了几天。
既然说了不听,那我只能选择无视,等她没了食物来源,自然也就走了。
今天和殷念结束一天的拍摄回去时,我看见沈知夏怀里好像捧着什么东西在等我。
看见我时,她激动的朝我跑来,拿出怀里自己搭配的汉堡递给我。
「江妄年,这里能力有限,我只能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