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缸子肉下肚,老李美美的打了个嗝,摸着肚子擦擦嘴,冲柳司令道,“诶,大柳哥,许朔呢?”
“他去北疆了,那边有个小演习。”
“咋?那边也不安稳?”
“你以为呢?咱们家,东南西北,哪边不是群狼环伺,以前穷的时候,想,现在富了点儿,更想。”
“是哦。毛子、脚盆、阿三、几只猴,南北高丽,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更别说,还有个秃头鹰,隔着太平洋,十万八千里,都要算计你。”
“这都得怨咱们老祖宗,把咱们的国境线弄得太长,邻国太多,两万多公里,14个陆邻,还有8个海邻。全世界人口最多的几个国家大都集中在这里面,好几个还都有核。”
“哈哈哈,这都能怪老祖宗?”老李笑道,“我儿子说过一个笑话,其实想想也有道理,西方人的罗马没了,可东边的大汉大唐大明依旧在,所以他们担心害怕。”
“哎,可不说呢,当今天下并不太平,风波云诡的,咱们老百姓的安居乐业,其实是生活在了一个太平的国家,稳定,才是压倒一切的大局。国家如此,个人也一样。”
柳司令看了看李晋乔,伸手捏了捏李晋乔领口的肩章,嘀咕道,“银色的。其实你该在部队的。。。。。哎!”
“现在不也挺好?这都超过九成九九的人了,还想啥去哦。”
“我说这个了么?”
“行了,大柳哥,在哪都是为人民服务,保家卫国何分颜色?”
“得,不说了。你没事,我就回去了。”
“这大半夜的?”
“后半夜也得回,牵一发动全身,走了。”
“我送送你。”
两人起身,一前一后下了楼。
上了车,柳司令摁下车窗,又把李晋乔招呼到跟前,“小晋,以后,别瞎特么逞能,年岁不饶人,还以为十八九,二十啷当岁呢?付大姐不言语,那是于公于国,可心里,毕竟是当妈的,你得有个数。”
“嗯,知道。敬礼!”
“孬兵一个!哈哈哈哈~~~”
车开走,李晋乔站了一会,琢磨琢磨,笑了笑。
刚转身,就瞧见闫总笑眯眯等在楼门口。
“闫总?吃完饭还不回去休息?”
“休息啥啊?等那边审讯组的信儿呢。”闫总手一指,“走,那边,抽根烟。”
李晋乔眼珠一转,点点头。
自行车棚里,一人一个自行车后座,对着点着火,砸吧两口,青烟袅袅。
闫总开了口,“老李,你这事儿,都到了院里了,知道不?”
“嚯,这么吓人?”
“你给我正经点儿。”
“是!”
“你说你怎么这么寸的呢?”
“不一定吧,换个角度,是不是那帮人寸?早一天,晚一天的,不过,就怕两间房的人。。。。。诶,不会是有人知道我过去?”
“别想的跟写小说一样,哪那么多阴谋诡计,就俩字,关门夹着蛋,巧了。”
“可老话也说,无巧不成书不是?”
“滚一边儿去!你知道,你这边万一出点事儿,是个什么局面?”
“两国交兵?”
“噫~~~~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嘿嘿嘿。”
“你要真开追悼会了,大会做检讨的,脱帽子的,说一个连夸张了,一个排总是有的,还有人提前退休,付主任那边就得有人上门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