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塞德里克刚说出一个名字,心脏就像被刀片拉过一样的疼,还不得不继续问下去:“他知道这些事情吗?”
汀娜摇了摇头:“不想告诉他。谁都不想告诉。”说完了又转回头来,看了塞德里克一眼,立刻又闪躲开了视线,手指紧张的在揉那只白猫的皮毛,低声嘟囔:“可是被你知道了……”
塞德里克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心里一下子轻松无比。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好满足。
天色已经很晚,汀娜把塞德里克送到了孤儿院的大门外,谁都在鼓着勇气,谁都还有话没有说完。
“我……”
“我……”
他们同时出声,又同时因为对方的出声而打住。
他们同时不好意思的笑,又同时示意:“你先说!”
塞德里克的笑意更浓了,索性闭上了嘴,只用手示意,让汀娜先说。
“我……能喊你的名字吗?”汀娜的视线仍在闪躲。
塞德里克却先问:“是要做朋友的意思吗?”
汀娜却迟疑了,又在几秒之后重重的点头,就像豁出去了一样,咬了咬牙,抬头看着他,很确定的说:“是!”
塞德里克仍然对她笑着,点头:“当然可以!”
汀娜红了脸,试着唤了一声:“塞……塞德里克。”
塞德里克点了点头,也唤了她一声:“汀娜!”
汀娜耳朵边都开始发烫,让她不得不用手揉了揉,手足无措。
“你……你刚才想说什么?”汀娜只得企图转移话题。
塞德里克仍然在笑:“跟你的一样。”
“呃……这……”汀娜更加紧张到无所适从,低着头再也不敢抬起来。最终她说一声:“你……你要赶不上巴士了!”就转身落荒而逃。
坐在楼顶窗边看到这一切的克蕾尔惊喜异常:“啊,我们的小汀娜恋爱了!”
费比勒仍然在她旁边,反倒皱着眉头说:“可是,如果汀娜能嫁到那个金色头发的有钱人家,我们也会跟着沾光,生活会改善很多。”又抓了抓后脑勺,“啧”了一声,叹息道:“算了,也要汀娜自己喜欢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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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兹卡班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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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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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去了一个月,修女的病没有继续加重,但也丝毫都没有起色。
汀娜每天都跟费比勒出去给别人修剪草坪,可哪里又有那么多的草坪让他们修剪?
这天回去的时候,他们手里只拿到了几个最小面值的硬币。
费比勒说:“恐怕我们要等草坪重新长出来之后,才能再次出去修剪了。”
汀娜点了点头,心里也知道,她的暑假作业已经不适合继续拖下去了。不如趁着暑期剩下的时间,好好的整理完成一下。
修女仍然有气无力的坐在树下的破旧藤椅上,仍然还是早上他们出门时的模样。
汀娜照旧走去修女的旁边,跪坐在修女的脚边,仰着头对她说:“修女,我们回来了。”
修女的脸上露出苍白的笑:“欢迎回来,我的孩子。”还费力的抬起了手,摸了摸汀娜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