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还没死。
傅时筵也这么看着她。
他让四个雇佣兵带着沈非晚往前走。
或许,一切都还有转机。
“给你说这么说,也是让你死得瞑目!沈非晚,别恨我,恨只能恨自己的出生。我当年也是和你一样……”
几十步的路程,仿若走了一个世界那么漫长。
两个人终于走到终点。
她转眸狠狠地看着安姆生。
安姆生咬牙。
就是傅时筵总是给他一种说不出来的膈应,让他心里憋得慌。
她现在只想杀了安姆生!
“想杀我吗?可惜你杀不了我!等下辈子吧!”
“你说你孩子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沈非晚摇头。
而是在等安姆生的眼神。
“傅时筵,你最好别耍花样,否则不只是沈非晚,你也会死得很、惨!”安姆生这句话绝对不仅仅是威胁。
安姆生抬头突然大声对傅时筵说道,“我记得沈非晚怀了你的孩子吧?!这么折腾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就算还有,一会儿被这么多男人亲密接触,怕是也活不成吧……”
雇佣兵并没有直接扯破沈非晚的衣服。
“真可惜啊,现在都没成型吧!”
安姆生冷眸,心里莫名压抑。“十分钟。”傅时筵很坚决。
安姆生下达命令,“给我把她的衣服给脱了!”
傅时筵想要解释。
“你觉得我傻吗?!”
“你肯定会问,你母亲当初是当面来找过你父亲的,而你母亲又能认识你父亲,我怎么可能蒙混得过去,因为那天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回头去看你母亲一眼,只是个背影而已,你母亲又过于伤心,并没有察觉,毕竟为了取代你父亲,我可是下了狠功夫,声音形态我学了二十多年,短时间蒙蔽你母亲还是可以的。”
“但我有一个条件。”“傅时筵,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安姆生直接拒绝。
她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好大一块。
“你觉得我会忍心你被折磨吗?”
“那你过来。”
“给我半个小时和沈非晚团聚的时间。”傅时筵也不管安姆生的态度,说出自己的条件。
他身后十来个雇佣兵,也时刻准备着战斗。
“不是逃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沈非晚问他。
“你可以选择不看,走了就行。”
傅时筵突然一口答应了。
“我去掉她嘴里的东西。”傅时筵说,“否则我们怎么说话?”
越是变态的事情,越会让他心血澎湃,爽到不行。
“激将法对我没用。”安姆生冷冰道,“我给你时间,只是为了让你们死得明白。”
她要杀了他!
“但我又不给他安排女人,我就放了好多母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