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沈非晚直言,“我并不想要。”
沈非晚其实真的忘了自己月事的事情,只觉得好像是有挺久没有来了。
“那差不多。”医生点头。
其实,她昨晚叫徐如风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这种事情就不能存在侥幸。
沈非晚回神。
傅时筵点头。
沈非晚也在护士的搀扶下起了身离开。
“那你为什么辞职啊?你这么热爱这份工作?你才来医院多久,听说你办公室的锦旗都要放不到了,那么多病人家属感谢你,你怎么说走就走,这么洒脱?”
再加上他也是妇产科医生,心里就好像有了一个依靠。
医生愣了一下。
安静的空间,傅时筵打破僵硬的气氛,他说,“刚刚我没告诉你我怀疑的人是谁,是因为我担心隔墙有耳。”
他觉得沈非晚应该多给自己点时间给她自己,还有傅时筵。
徐如风其实很清楚,她所谓的任何人。
他也只是彩医生,碍于和徐如风有关系,所以好心提醒几句。
“你最后一次月事还记得是什么时候吗?”
然而沈非晚听在耳里,就有点心里上的负担了。
他是妇产科医生。
“沈小姐知道……”医生看了一眼徐如风。
没有误会。
明显是现了什么异常。
医生做完了彩检查。
就好像在阐述一件事情。
如不是生昨晚的事故……
她看着傅时筵,眼底有些诧异。
她只是在怀疑。
他很清楚打胎对女性而言的伤害有多大。
沈非晚眼眸微动。
“徐如风不会背叛我。”沈非晚口吻很轻,却满是对徐如风的信任。
“你有出血的症状吗?”医生继续问道。
“好。”
她当时没想那么多。昨晚上沈非晚叫他来,就告诉他,她可能怀孕了。
但态度很坚决。